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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走的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神影八殺’若沒有相應的功法,也只是普通的武技而已,沒必要為此搭上性命”,說著就又要躺下睡覺。
“有酒麼?”
同屋本欲躺下去,又重新坐了起來,問道:“你想喝酒?你為什麼要喝酒?”
禹邵謙覺的他問的實在可笑,說道:“想喝酒需要理由麼,想喝就喝”。
同屋贊同的點了點頭,指著禹邵謙的床底說道:“你的床下就有,給我也來一罈酒”。
禹邵謙蹲下身去,床底下還存放了好幾壇酒,伸手抱了兩壇出來,隨手扔給了同屋,酒罈子少說也有二三十斤重,禹邵謙隨手扔去,毫不費勁,同屋不由的眼中一亮。
禹邵謙開啟酒罈蓋子,揚頭狠狠的灌了幾口,是辛辣的刀燒子,灌入口內,頓覺熱辣辣的燒的他氣血翻滾,這種刺激感頓時讓他煩意盡去,呼道:“爽啊!謝謝你的酒,對了,還沒介紹,我叫禹邵謙,你叫什麼?”
“林野,林子的林,野人的野”他也不吝嗇自己的大名。
禹邵謙又仰頭灌了幾口,說道:“昨夜看到你夢遊後,我想了很久,我覺的,你應該去過大周的邊境遼西甚至進入過突厥”。
正仰頭喝酒的林野聽到遼西、突厥渾身一震,一股殺意洶湧而出,目光冷冷的向禹邵謙掃來,隨之又釋然一笑,說道:“是又如何,這件事,策士院的院生知道的很多,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秘密”。
果然如此,大周邊境是最混亂最危險的地方,有妖魔為患,有戰亂不斷,大周富裕安穩之地的百姓完全難以想象那裡的水生火熱,前世的禹邵謙為了提高策術實戰應用去歷練過,對其印象何其深刻,簡直是終生難忘。
突厥人非常敵視大周人,特別是策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仇恨,但凡見面,難怕付出斷手斷腳甚至是生命也要拼死擊殺你。
連當時‘觀魂境’的禹邵謙與摯友李不說,進入突厥也是小心萬分,以三年前林野的實力,最多不過初入‘神機境’,應付起來應該更加危險,而他從那裡回來後便意志徹底消沉,可想而知,在突厥他肯定有一段非人的經歷。
至於是一段怎麼樣的非人經歷,這是林野這道傷疤,恐怕任何人都揭不得,禹邵謙也不會真不拿自己的小命當回事的去激怒他,說道:“突厥人只尊重強者,眼中只有力量,其他一切倫理親情看的都很淡,為了提高實力地位該殺也會殺,即便是親生父親,也是毫不留情,毫不猶豫”。
禹邵謙說的並不是假話,在突厥有一個叫孤傲的家族,兒子只有擊殺了他的父親才算是成為真正的強者,才會得到家族的肯定。
這種滅絕人性的變態思想,不僅沒讓孤傲家族滅族反而越來越來鼎盛,是突厥最具戰鬥力的四大門閥之一。
林野眼神呆滯起來,淡淡說道:“也有善良的突厥人”,說著放下酒罈子,躺了下去,轉身背朝向禹邵謙。
禹邵謙知道他已沒興趣說下去,抿抿嘴,也躺了下去。
……
睡夢中,禹邵謙猛的驚醒過來,看了看天色已近辰時,耳邊迴盪起沈慧慧冷冰冰的命令,在辰時之前給本主人把院子打掃乾淨。
靈石突然消失,禹邵謙隱隱也覺的是自己的原因,至於是什麼原因,他暫時還不知道,但那麼珍貴的東西,被人弄沒了,任誰,誰抓狂。禹邵謙的心底其實挺內疚的。
“哎…讓她折磨幾天出出氣吧”
辰時未到,整座青鸞山黑濛濛的,禹邵謙起來洗漱完畢後,就往山南方向走去。
推開沈慧慧院子的大門,女王早已候在院子裡,一身潔白的清修裝,嫵媚的臉蒙著一層寒霜,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說道:“還算你準時,不然你就死定了。把院子打掃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