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點兩個人都該去上班的,但是王麗娜決定不去了,她要留在這裡伺候他,也順便讓所有人都看見,魏翔都做到了這樣,她王麗娜也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很快,於蘭就給金花打來了電話,問魏翔是不是在這裡?

金花也沒有隱瞞,而是很直接的告訴她,王麗娜在這裡伺候呢。

倒不是金花要拱火,想讓兩個人打起來,而是想提醒於蘭,情況就是這樣,能避開就避開吧,省的打起來讓別人笑話,畢竟都是有身份的人。

那邊於蘭一邊罵著魏玉祥,一邊換衣服要來醫院,剛才她就想追出來,被魏玉祥死死攔住了。

但是一聽兒子住院了,被打的還不輕,膝蓋也受傷了,那叫一個心疼啊。

不過一聽王麗娜在那伺候著,心裡的火就又壓不住了,按照她的原話就是。

“我去撕爛那個騷貨的嘴,看她知不知道要臉,一把年紀了還幹這事兒,朝晚輩下手。”

魏玉祥自然還是死死攔住,表情嚴肅的說道:

“咱們不要他了,我一會兒就去跟他脫離父子關係,丟不起這個人。”

於蘭更加急眼了,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

“這麼多年了,你在軍墾城不回家,不在軍墾城更不回家,魏翔從幾歲就開始做飯,照顧弟弟,這些年什麼不聽我的?我跟你脫離關係也不會跟兒子脫離關係。”

魏玉祥一臉懵逼:“那你為啥讓他跪兩晚上,把膝蓋都給傷了?”

於蘭恨鐵不成鋼:“那不是他跟我較勁嗎?你這個兒子脾氣跟你一樣,不吵不鬧,就知道悶聲死扛。”

“他就想把我跪心軟了,可他不想想這事兒我咋可能心軟?他就是跪死我也不能答應!”

魏玉祥點頭:“那是那是,大不了就當沒生這個兒子!”

於蘭恨聲附和:“就是,就當沒生他,老孃也不會便宜那個騷貨!”

魏玉祥臉色一苦,這老婆不好糊弄啊,都說了不要了,結果還不能便宜王麗娜,這可咋整?

坐沙發上點了一根菸,平靜的對老婆說道:

“既然不要了,就別管他了,丟人又不是丟咱們的人,真把他逼死,你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這話說的於蘭一愣,然後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在想有沒有這麼嚴重?

魏玉祥加把火:“他能連續跪兩晚上,把自己弄傷也不在乎,難道說其他事他幹不出來?”

於蘭猛的一驚,想想兒子的倔脾氣,一下子不說話了。

這時候門開了,魏疆推門進來,此時的魏疆也成了一個大小夥子,虎背熊腰的,比哥哥和老爹都威猛多了。

看見小兒子,於蘭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不過還是沉臉罵道:

“你這時候回家幹嘛?到了大學還逃課是嗎?”

魏疆先跟老爹打了招呼,然後笑嘻嘻的回應老媽:

“我來拿點東西,今天是去發動機廠上實操課,換雙鞋。”

看著一地狼藉,魏疆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

“媽,家裡這是怎麼了?有人來鬧事嗎?是誰呀?”

於蘭這兩天本來就又氣又急,連個說的人都沒有,看見小兒子也沒有顧忌,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魏疆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還有這種事兒?我得去教育一下我哥!”

說完,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發現一條腳踏車的鏈子鎖,抄起來就朝外面走去。

於蘭一把沒抓住,朝魏玉祥嚷嚷,你怎麼不拉住他?真把人打壞了怎麼辦?

魏玉祥不以為意:“打壞就坐牢唄,反正他不能真打他哥,也就是去打王麗娜,你管那個幹嘛?”

於蘭使勁一把推開他,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