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眼。

任天行心中一驚,看向楊若華手中的人,也是同樣死法。他暗暗心悸,不是他武功不如對方,而是完全摸不到對方是什麼人。這些人顯然是一個組織,嚴密非凡,好手甚多,他絞盡腦汁也不知,這些人為什麼對付他?“難道他們是日月神教的?”任天行隨即搖頭,這些人的武功路數,自成一派,絕對不是日月神教能教出來的。

他抬頭望天,迷茫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自打他出道以來,事事順利,所遇敵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多次以弱勝強,就算崑崙一役,被人打下懸崖,他也因禍得福,如今更是敢與百損道人一戰。可這幾天,他處處被人牽著鼻子走,“難道僅僅兩年過去,自己的時代就結束了嗎?”

楊若華走到他身邊,“天行,你莫要灰心,只有咱們還有命,早晚會知道幕後那人究竟是誰,現在最重要的是李莫愁的情況,那些人會不會對付她?”

任天行一愣,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你說的不錯,咱們快去看看!”

二人飛快趕到醉仙樓,見附近風平浪靜,楊若華提議從後面走,免得打草驚蛇。任天行想了想,點頭答應。醉仙樓的後身,汙穢不堪,與明亮華麗的正面形成鮮明的對比。當然客人們不會在意這些,他們只知道奢華的裝飾、嫵媚的美女、香甜的美酒、放肆的快活。就只看華麗這一點來說,古今如一。

院子裡,一些被人遺忘的女子,洗著衣服,她們雙手戳的通紅,歲月無情侵蝕了她們的面容,過去放縱的她們,陰#精損失嚴重,不僅讓她們早衰,更讓她們患上了多種傳染疾病。她們洗的稍不盡心,便會引來打罵。旁邊的一些年輕女子則在一旁嬌笑看著,不時指指點點,卻忘了她們也會有這一天。馬廄中,呻#吟聲不時傳來,這些男女往往在汙濁的環境,更能引發他們的快感,猶如活在畜#生道中。

任天行見楊若華,聽的臉色通紅,不禁暗暗搖頭,心說這可是你自己提議的。楊若華好像知道任天行的想法,白了他一眼,加速穿過院子。進入迴廊,二人在裡面拐彎抹角,前面出現一個打扮的像龜公的人。任天行剛想示意楊若華禁聲,哪知她如箭一般,飛速躥出,扣住他脖子。

那人剛想大叫,楊若華冷聲道:“你若是想死,就叫吧!”

那人顫聲說:“兩位……大俠……小……小的沒得罪你們吧。”

“你少廢話,我問你,半個時辰前進來的道姑,你可見到了?”

那龜公聽了頓時鬆了口氣,“見到了,她如今就在三樓把東邊最後一間廂房。”

任天行皺眉道:“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

“嗨,小人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道姑進妓#院的,何況是這麼美豔的道姑?我們幾個都議論開了,唉,這不知道哪個王八糕子,能和這仙女般的人物春風一度,他媽的,真是好女人都被豬拱了。”說著他吧唧了兩下嘴,好像可惜那人不是自己。任天行氣得臉色鐵青,揮掌將他拍暈,一言不發,直奔三樓。楊若華將他慢慢放下,嘴角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疾步跟上。

兩人無聲的落在房門前,只聽得一陣女子的呻#吟聲,任天行的心如墮冰窖,他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猶如瞬間被石化。

“展元,你輕點,沒見過女人嗎?”

“嘿嘿,沒想到你李莫愁也有今天,當初不是還要殺我嗎,現在怎的求著和我幹好事?”

“喲,沒想到你還蠻記仇的嘛!我可是一直沒有忘了你呀。”

“哼,你為了任天行那小子,滅了紅梅山莊滿門,以為我是聾子不成?”

“嘻嘻,看你那熊樣,我滅了紅梅山莊可不是因為任天行,而是因為阿九姑娘。她答應我,如果我為她做成這件事,她便助我奪得玉女#心經。”

“哦?聽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