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

紀曉芙沒想到任天行會當著女兒的面,對自己如此,霎時臉如紅霞,喜悅、羞愧、幸福種種情緒將她包圍,不知身在何處。掙扎了幾下就是無法擺脫,嘆了口氣將頭埋在男人懷裡。

楊不悔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她語氣好奇的問:“任大哥,你怎麼抱媽媽呀?你想當不悔的爹爹嗎?”

任天行微笑著,沒有作答,也將楊不悔抱了過來。“你看,咱們多好。無忌自從失去了父母后,日日悲傷。這些日子他夜裡不知哭了多少回?你若是真的去了,不悔也會像無忌一般,孤苦伶仃。不悔,你媽媽要離開你,你難過嗎?”

楊不悔本來還在掙扎,聽了任天行的話,頓時安靜下來,晶瑩的淚珠在眼中滴落。“媽媽,我不要你離開不兒,我不要你離開不兒……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的,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紀曉芙瞪了任天行一眼,連忙抱起女兒哄了起來。“不兒乖,媽媽不離開你,我……我。”紀曉芙說著忽然全身癱軟的倒在地上。

“紀姐姐你……不好有人下毒。”任天行此刻也感覺渾身乏力,內力空空如也。

這時候王難姑和胡青牛緩緩走了過來,王難姑面帶微笑。“咯咯,我說天機公子,你怎麼如此不小心呢?本想讓你多活幾日,可惜啊,可惜。”

胡青牛哈哈笑道:“夫人的‘醉夢仙羅’無色無味,中毒者全身筋骨痠軟,不能使用內力。當可同西域的‘十香軟筋散’一爭雌雄。”

紀曉芙身上如同被千萬蟲子咬一般,痛苦難當,但是為了不讓任天行擔心,她將嘴牢牢得閉住,冷汗卻是不受控制的流下。

“好癢啊,我受不了了,媽媽、任大哥,快救救不悔啊……”

任天行將脊樑挺得筆直,後背的衣服已經溼透,他眼神銳利,鎮定的道:“不知天行如何得罪兩位前輩?竟讓得兩位不顧江湖道義,連婦孺都不放過。”

王難姑笑眯眯的說:“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每晚用‘朱睛冰蟾’給無忌吸取寒毒,難道還想瞞過我們?我們不動聲色就是為了尋找時機,如今那小子走了,你自然也不會久留,所以逼不得只好提前動手了。”

胡青牛不屑的道:“什麼‘天機公子’我看也不過如此。中了夫人這‘醉夢仙羅’,他也只有全身麻癢潰爛而死,就算是五毒教那個搔首弄姿的小賤人也救他不得。”

任天行見兩人要走近,急忙道:“你們且慢,我將‘朱睛冰蟾’交給你們,只求你們放過她們母女二人。”

“哼,你當我王難姑是小孩子?這二人和楊逍關係非常,如讓她們跑了,我們會有好果子吃?小弟弟,你別怕,姐姐給你個痛快就是了。”她將匕首拿在手中,在陽光折射下,刀光與她的目光一般冰寒。

任天行見狀仰天哈哈大笑,王難姑奇道:“你笑什麼?”

“無忌告訴我,她的孃親臨死的時候曾對他說:‘不要相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沒想到你長得奇醜無比,這騙人的本事倒也不含糊啊。”

“兀,那小子,你敢這麼說我夫人?”王難姑氣得青筋暴起,尖聲說:“好……好!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最毒婦人心’。”

任天行的精神凝聚到極點,心中暗道:“我任天行,受命於天,滿腔抱負壯志未酬。又怎麼可以死在小人之手?這絕對不可以!”

他心中發狠,強運暗勁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