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大哥保重。”

周伯通哈哈笑道:“我說兄弟啊,你怎麼說的我要死了一樣,日後有機會咱們自能相見,別說的這麼傷感嘛。”

二人依依惜別,各自踏上旅程。任天行心想:“也不知袁大哥和青青怎麼樣了,估計已經去過華山了。不知他們現在何處?算了不想了,他日有緣自會遇到。”他從懷中取出金蛇郎君的寶藏地圖,仔細的看了看,“既然寶藏在南京,那我便去南京碰碰運氣。”

任天行一路南下五天趕到了江蘇,進入南京之時已是傍晚。此時正是夏季,天氣炎熱難忍,更別說是在南京這地方。

任天行從客棧走下來問道:“我說掌櫃的,這南京也太熱了。附近可有什麼玩兒的地方沒?”

掌櫃打量一下任天行笑道:“一看客官就是遠道而來,來到這兒,自然要去秦淮河了,所謂‘人不**枉少年’嘛。要不是我年紀大些,現在也去了。”

任天行哈哈笑道:“掌櫃的寶刀未老嘛,不如一起去啊,今天我請客。”

那掌櫃的一聽眼睛亮了,連連稱好,把店面交給夥計,還特意囑咐要是老闆娘問起,就說去採辦貨物等等。那夥計顯然不是頭一回幫著撒謊,很有經驗的讓老闆放心。

河中笙歌處處,槳聲輕柔,燈影朦朧,似乎風中水裡都有脂粉香氣。任天行還從未見過這等煙水風華的氣象。心中暗想:“這樣的場景在現代絕對是見不到的,體會一下倒也不錯。”

那掌櫃的飲了幾杯,當下心猿意馬,不好意思的看著任天行,嘿嘿笑道:“我說任兄弟,就不找兩個姐兒嗎?”

任天行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呢,笑道:“大哥你就去吧,銀子我付。”說著把**喊來,扔了一錠銀子給她,“給我大哥找兩個正點的姑娘。”那**喜笑顏開的拿著銀子走了,掌櫃的對任天行連連道謝也跟著走了。

任天行坐了一會兒,感覺無聊也找來兩個姐兒來唱曲子。一個歌女彈琴演唱,一個吹簫。

他一邊飲酒,一邊聽曲兒倒也自得其樂。這時一艘船從遠處飄來,淡淡的琴音由遠而近。琴音渺渺好似無盡的溫柔,又含著無限的落寞,如此曲子和秦淮河的歌舞昇平完全不同。

任天行聽懂了對方曲子的含義,他情不自禁的拿起一旁歌女的洞簫,與琴音合奏。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淡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應羞,畫欄開處冠清幽。騷人可煞無情思,何事當年不見收。”一曲合罷,任天行面帶微笑,心道:“沒想到此處還有知音人。”

但聽遠處船上有人傳話喊道:“公子好簫聲,我家小姐邀請。”

不等對方將船划來,任天行使出金雁功,飛身而起,在空中連踏幾步,他本就輕功高明,學了金雁功後融和進自己的身法,更是飄然若仙。看得岸上眾人都呆住了。那船伕也是一驚,沒想到這人輕功這般高明,“公子可是全真門下嗎?”

任天行見是一位鬚眉皆白的老者微笑道:“老丈好眼力,在下任天行算是全真外門弟子吧。”那人心中狐疑,“這般武功要是全真外門弟子,那全真教不是無敵了嗎?”料定任天行沒有說實話,心中不由得警惕幾分。

任天行走進船艙看到裡面的人頓時眼睛一亮,那女子美貌絕倫,豔麗異常,神態天真,雙頰暈紅,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當真比畫兒裡摘下來的人還要好看。

女子見任天行盯著自己,笑道:“任兄,看夠了嗎?”

任天行也是一笑:搖頭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姐長得豔麗非凡,難得的是其中竟有種雍容華貴的氣度。如同百花牡丹讓人望而心折,若不仔細看看當真可惜的緊。”

女子聽後臉一下紅了,這話要是由別人口中說出,她必然十分惱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