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聽了也有些後悔,“不會吧,那任天行才八歲,看到一群人提刀前來,心中會不害怕而方寸大亂?再聽到妹妹被抓怕是馬上和他們走了。”

東方勝搖頭,“大哥小看任天行了,我雖說不清楚,但是總覺得他不是小孩子。好像渾身透著詭異,幾次交談我都拿他當同輩看待了。”

童百熊還想說些什麼,東方勝又說:“大哥馬上前去,親自抓任天行,要是他不從就當場擊殺。我這邊你不必擔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童百熊點了點頭,“好吧,那兄弟你小心,我這就去。”說著急忙向外跑去。

禿筆翁和丹青生等了半晌依然不見任天行出來,想闖進去又怕壞了之前留下的好印象。萬一任天行正在取酒看見他們闖了進來,那不是擺明自己不信任他嗎?

兩人左右為難,正考慮要不要進去的時候,童百熊跑到了院子裡。看見大家都圍在院中,就是不進去,不禁怒道:“丹青生、禿筆翁你們二人在幹什麼,怎麼還不進去?”

丹禿二人一見是童百熊連忙行禮。“大公子要給教主取酒,這酒埋在屋裡,教主寶貝的緊,我們又怎麼能偷看?大公子說拿到酒便同我們走,酒讓教眾送去就好。”

童百熊聽了,詢問道:“那大公子進去多久了?”二人不知如何作答。童百熊看見兩個人的神色,想起東方勝對任天行的評價,心知不好,抬腿就把房門踢開。

只聽“轟“的一聲,不知怎麼屋內燃燒起了熊熊大火,火光沖天而起。把要進來的三人和後面的教眾都給逼了回去。

童百熊忍不住罵了句:“他奶奶的。”他不知道現在任天行是不是在屋子裡,如果在肯定是跑不出來了。可如果不在,這房子四周都被手下包圍了插翅也難逃啊。他心想無論怎麼樣也要知道具體情況,於是命人馬上救火。哪知道這火奇了怪了,怎麼撲也撲不滅,黑色的煙更是刺激鼻子,人嗆的難以忍受。望著越來越大的火,童百熊呆呆的出神。

東方勝站在黑木崖唯一的通道旁,見來了一群教眾,他淡淡的問道:“這麼晚你們下涯幹什麼?”

其中一人回答,“屬下等聽說夫人被五嶽劍派所擒,心中擔心夫人安危,便帶著些人前去營救。”

東方勝看著遠方,“黑白子,你對教主倒是忠心啊,只是不知你這一下馬屁能不能拍對地方,讓教主把三尸腦神丹的解藥給你。”

說話間他屈指一彈,一枚藥丸向黑白子射去,黑白子接住聞了聞喜道:“這是三尸腦神丹的解藥。”說著單膝跪下抱拳道:“屬下願聽副教主號令。”

東方勝笑了一下,“夫人固然重要,但黑木崖的安危更加重要,你們貿然下涯,萬一讓五嶽劍派有機可乘,我日月神教豈非不保?我正是為此事而來,夫人的事情就交給我了,黑白子,帶著你的人速速回涯,不得有誤。”

黑白子躬身“謹遵副教主法旨。”說著便帶人離去了。

東方勝面露微笑看著遠去的人,又站在崖邊。不一會兒從崖下上來一人,跑到他身前,急急的說:“東方賢弟,我們上當了盈盈並不是被……”

話還沒說完,東方勝抬手點住了她的穴道。阿盈難以置信的看著東方勝,“為什麼?”

東方勝邪笑著,“你真蠢,黑木崖戒備森嚴,盈盈怎麼會被人擄走?我實話告訴你,任教主和五嶽劍派這一戰,我已經精心策劃了好久,我又怎會讓那老兒縮頭不出?夫人對不起了。”說著便一掌,震碎了阿盈的心脈。阿盈緩緩的倒地,心中想的卻是天行和盈盈。

東方勝看著緩緩倒地的阿盈,低身將她抱起,緩緩的說:“女人的悲哀,男人是不會明白的。人生的浮華,生死的離別都如夢幻一般……下輩子別做女人了。”

曲洋望著沖天的火光和黑煙,正向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