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對你設了什麼局。”

青山想了想,對著吳胖子道:“我去打聽打聽,他們進入二樓,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

說著,青山轉頭離去。

吳胖子一愣:“你怎麼打聽?”

只是青山已經離開,並未回答他的問題。

青山離開客房,找到了黛婆婆,向黛婆婆問起了之前進入二樓的人。

黛婆婆皺起了眉頭:“百驕榜上的天驕有人要設局公子?”

青山點了點頭:“我也是聽來的訊息。”

黛婆婆想了想,便點頭道:“要在二樓之上設局公子,想要知道對方怎麼做局,其實也簡單。”

“怎麼說?”青山好奇。

黛婆婆笑著開口道:“花樓在曾經本是一座戲樓。而今二樓之上的那些人,皆是曾經那戲樓之中留下的殘念。”

“‘她們’被困在各自的‘戲服’之中,一遍一遍的唱著早已演繹了無數遍的戲曲,被困在戲的既定之中不得解脫。”

“進入二樓之上的人,也會進入戲曲之中。”

“陪著‘她們’演唱一遍戲曲,從而得到戲曲之中的機緣,這便是遺境的由來。”

青山好奇:“既然如此,為何會有人被困在其中。”

黛婆婆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未曾尋到戲路,未曾走到戲曲的回結,故而會被困在其中。”

青山一愣:“所以一場戲,有許多結局?”

黛婆婆點頭,“二樓往上,每一樓戲都有一節戲!往上,每一場戲都彼此相關。”

“便如戲曲的一回回,所行不同,便會將戲曲引向不同的結局。只不過,至今所有進入二樓之上的人,所演結局都不甚完美.......”

黛婆婆看向了青山,神色淡然。

“故而他們要在戲曲之中設局公子,不過也只是在戲曲之中藉由‘殘念’之手,來對付公子而已。”

“故而只要公子在戲中‘不作為’,只做看客,他們便害不得公子......”

黛婆婆說的隱晦,讓青山一時沒想明白。

“怎麼不作為?”青山問。

黛婆婆笑了笑:“進入戲曲的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初入戲曲皆只是無關輕重的販夫走卒。”

“什麼都不管,只看戲便好。”

青山開口:“可是我要救出我的同門師兄弟。”

黛婆婆搖了搖頭:“那就有些麻煩了......只做看客可推不動戲曲的情節。”

“公子需扮演某一人,推動情節,在困住公子同門的某一個情節之中,找到同門,帶他們走完戲曲。”

青山嘆了口氣,一場演了不知多少年的戲,到底是什麼讓那戲曲之中的殘念這麼執著?

“我何時能進去?”青山問道。

黛婆婆道:“正常情況,只有等上一次進入之人演完一週目,方能開啟新的周目進去。”

黛婆婆笑了笑,話鋒一轉。

“不過咱們是如今戲樓之主,中途加人進去也未嘗不可!”

“只不過中途進入之人,會先過一遍曲目中已演之戲。無法插手,直到對上如今正在演的戲曲,才能行事......”

青山想了想.......中途進去,也不用在各個情節之中找到青落山的弟子了。

這樣會更方便!

“那就早些進去吧,我帶我同伴一同進去。”

黛婆婆點頭,不知從何處取來了兩件戲袍,交到了青山的手中。

“穿上這戲袍,可步入二樓。”

“多謝黛婆婆。”

青山立刻拿著戲袍回到了吳胖子的客房,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