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疙蚤籠笑道:“你這小娘子,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這試毒銀針,只去試茶水中之毒,卻不試茶具上之毒,怎查得出來?老身在茶碗邊上,塗有無影無味的散功散。你這一喝,先散你真氣,若一個時辰之內,沒老身解藥,你這一身功夫,便全散去,如同廢人了,哈……”

凌如風所得毛髮皆立,怒道:“你這婆子,咱夫妻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下此毒手?”

疙蚤籠聞言,大笑道:“這條路過往客官,皆老身衣食父母!你們自己送上門來,能怪老身麼?”

正說著,裡屋門簾突然一掀,香始從裡面急竄出來,在疙蚤籠面前一跪,求道:“娘,你這次就饒過這個客人吧!”

“胡說!”疙蚤籠怒喝道:“這三個人中,只要走了任何一個,咱們的行徑就敗露了!你不要命了麼?哎喲——”

只聞疙蚤籠怪叫一聲,右手直甩。

原來那少年書生趁疙蚤籠說話分神時,暗將兩枚棋子,擊向她右手合谷、神門二穴,一擊即中。

凌波仙子頓覺通在背上命門上的壓力一輪,趁勢向前一竄。疙蚤籠見她要走,忍住痛,左手一揮,急向凌波仙子抓去。

凌如風見狀,不及思慮,一劈空掌向疙蚤籠擊去,喝道:“兀那婆子,休得逞兇!”

疙蚤籠一歪身,躲過掌風,左手一把扣住凌波仙子腕脈,拉來擋住自己,同時一腳,將跪在地上的香姑踢出門去,喝道:“快走!”

香姑在空中一式前滾風,落在地上,一臉怨色,望了婆子一眼,轉身而逃!

而疙蚤籠此時,知敵不過凌如風與少年書生,已將凌波仙子掩在身前,緩緩退出門外,對二人喝道:“老身失陪了!二位如有興趣,就來將這小娘子奪回吧!”

說著,一閃身,拖著凌波仙子,向門外林中竄去。

就在這婆子一閃即沒之時,那少年書生一甩手,一粒棋子向婆子背後飛去。

婆子急閃身時,躲避不及,只見她踉蹌著一晃,躍進林中。

二人齊齊躍出,向那林子追去。只見那疙蚤籠己掙扎著爬起來,拖著凌波仙子,向林子深處一閃,沒了身影。

凌如風才失愛女,今又嬌妻被擄,心神大亂。當下大怒著對少年書生道:“這醜婆子好生可惡,待老夫放把火,且將她這老巢燒掉出出心中惡氣,看她出來不!”

正欲與少年書生回去點火,卻聽醜婆子在林子深處喊道:“二位好漢,小娘子在此,有本事,你們就來取去!”

凌如風抬頭一看,暮色中,只見前面林子一棵高樹上,模模糊糊的,似吊著一個人,象是凌波仙子。大怒之下,便欲搶步上前。

少年書生見狀,急躍身擋住,道:“前輩且慢!晚輩看這林子,黑氣瀰漫,似被醜婆子弄了手腳,須得小心!”

凌如風一生見過不少惡陣,自是明白。舉目一看,覺這林子果然邪門。忙收住腳,與少年書生急步繞著林子轉了一圈。

二人相對一視,凌如風道:“老夫看這林子,乃是依陰遁九宮佈局而成,咱們宜從西北坤位的生門進陣,過震宮,走巽位,再經乾、兌、艮三門至戌上中宮救人。然後再返艮、兌、乾,至巽四開門而出。”

也不待少年書生回答,急步來到西北角,便欲踏入坤門。

少年書生忙攔住,道:“前輩還得三思而行,晚輩記得陰遁九局起例,乃是夏至白露九三六,小暑八三五之間,大暑秋分七一四,立秋二五八遁還,雪降小雪五八二,大雪四七一相關,處暑排來一四七,立冬寒露九久三。此時正當立冬,按九神煞順序,陰遁遞排,應天任九地生門,此時應屬白。但晚輩見這門中,一團黑氣,倒以天內田蛇死門……”

經這少年書生一說,凌如風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