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在yq藝術學院!”蔣思怡得意說道。

“呀?還是大學生啊?”釋兵不由驚訝,是蔣思怡晚熟呢還是現在大學都“野雞”到連小孩子都收了?

“切,你懂什麼啊,yq藝術學院可是全國最好的藝術學院,我呢現在只是在附中,而我姐姐則是真正的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厲害吧!”蔣思怡嗤之以鼻道。

“嗯,厲害厲害。”釋兵不由釋然,怪不得怪不得。

“小子,只管開你的車,一些不需要問的就別問了,哼!”蔣思怡恨恨說道。

“釋兵你有手機沒?”蔣思琪的聲音響起。

蔣思琪從上車就坐在車後,手裡拿著上網本,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東西,任憑兩人怎麼吵,即使說出了這句話,也是頭都沒抬一下。

“沒有。”釋兵乾脆答道,哥見過傳真機,對講機,昨天還見了一個電話樣子的無線自動傳話機,還真沒見過手機,部隊不允許帶那玩意兒的。

“身份證帶了麼?”蔣思琪又問道。

“帶了。”

“嗯,一會去買個手機,辦張卡,把我們倆放到賽魚口,我們有點事,你自己去熟悉一下yq,之後我們辦完事之後,電話喊你。”蔣思琪終於把上網本一關,抬起了頭,和釋兵說道。

“賽魚口?”釋兵一時納悶,哥見過賽狗賽馬的,還真沒見過賽魚。

“嗯,就是個名字有什麼好奇怪的。”蔣思琪皺眉說道。

“噢噢。”釋兵連忙點頭,這個大小姐可不好惹,還是低調點好,低調,低調。

車停在了一個路口,蔣家兩女下了車,蔣思怡最後還狠狠地瞪了釋兵一眼,嘴裡咕囔著,小子你給我小心點!

好的,小乖乖,你們放心去吧,我會小心的,哎這小妮子懂得關心員工了啊!釋兵心裡自覺將蔣思怡警告的話轉化為囑咐,心裡竟也是暖了一下。

寶馬車停在停車位,釋兵牛逼哄哄地走了下來,手裡攥著蔣大小姐給的信用卡,往商場走去。這可是哥兩個月的工資預支啊,得緊密籌劃才好。

你說這倆小妮子,雖說家裡有錢,但又像是吝嗇得和葛朗臺一樣,不然怎麼會去那樣破爛不堪的人才市場去找保鏢?按道理說這些手機衣服生活用品,應該是用人單位給發的福利啊,怎麼到了我這裡就得預支自己的工資?

罷了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若不是人家昨天僱用了我,估計沒幾天哥就流落街頭成了犀利哥了,指望小羅子那個小子的遠方親戚,自己還不如撿著善良的孩子扔給我的硬幣過活。說她們吝嗇吧,家門鑰匙隨手就丟給了我,這樣一輛寶馬隨便我開,就不怕我攜款逃跑?幸虧哥是坦坦蕩蕩的真小人,從不做這些齷齪之事。

釋兵想著想著,走進了這個大商場,開始採購,嗯,先買大件的,後買小件的,統籌規劃,釋兵往二樓的服裝城走去。

對於那些armani之類的釋兵選擇直接過濾,往廉價的服裝店走去。開什麼玩笑,儘管哥現在也算白領級別,這兩個月工資也不夠買人家一個單件的。

相比西裝來說,釋兵還是覺得休閒類的比較好穿,打起架來能夠舒展開手腳,這是一個硬指標,他搞不懂那些電視上一身黑色西服,戴個黑色太陽鏡的傢伙,有了情況會不會有時間脫掉衣服再保護僱主,儘管是部隊裡的春秋常服,釋兵在走的時候也是留給了戰友,雖然穿起來挺拔,但不實用,他還是傾向於荒漠迷彩這樣子的經得起考驗、經得起拉扯的衣服。

釋兵走進一家專賣休閒服的服裝店,開始轉了起來,卻頻頻搖頭,民用服裝的質量差軍裝果然不是一點半點,頓時有點興味索然,打算離去。

“先生,您要選購衣服麼?我能幫上什麼忙麼?”就在這時一道嬌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