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紅,整個人都要無力了一般。

她知道那是陳一飛的什麼東西,急忙朝陳一飛喊道:“陳一飛,你給我拿開?”

“拿開?拿開什麼?”陳一飛明知故問的道。

說著,竟然還故意的更貼進了津婉一分,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這女人兩次偷襲他,真把他當做泥菩薩沒有脾氣了,不給她一點教訓,陳一飛都覺的自己沒面子。

“你……”津婉感覺到那更大的壓力,彷彿都要弄破她的衣物一般,頓時慌張了,俏臉也紅的要滴出血了:“陳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