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西歐,生肖戰隊裡面的最野蠻的突擊手。

夏雷和月野杏子從小巷裡衝了出來,服部芽衣持槍側對大樓大門方向,掩護夏雷。他的手中畢竟抱著一個女人,在奔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戰鬥。

兩個槍手突然從大樓大門裡衝了出來。

卻沒等阿雷西歐和月野杏子開一槍,那兩個槍手就同時倒在了地上。死狀也是一樣的,都是被一顆狙擊步槍的子彈掀掉了半邊腦袋,死得非常乾脆。

沒人再敢從大樓裡面衝出來了,除非他想與死神共舞。

夏雷衝到了福特撼路者的後備箱前,他將寧靜抱到了車廂裡,然後爬進了車廂。服部芽衣一個衝刺,也就在夏雷上車的時候鑽進了後備箱。

額爾德木圖掛擋轟油,福特撼路者往前衝刺。

阿雷西歐伸手拉下後備箱的車門。

卻就在車門即將合上的剎那間,夏雷的左眼的視線捕捉到了一根柱頭上的倒影。那根柱頭上貼著銅片,光可鑑人。那個被燈光投放到柱頭上的倒影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倒影,那兩個人他都不陌生。一個是服部芽衣,一個上次在達旺雪山僥倖逃脫的服部家族的首領,也就是那個穿著僧袍的青年。

車門合上,夏雷收回了視線。

“立刻聯絡安谷密汗,我需要一個醫生。”夏雷說。

阿雷西歐跟著用他的通訊器說道:“猴子,老大需要一個醫生,立刻安排!”

通訊器裡傳出了安谷密汗的聲音,“我馬上安排,你們先回安全點,我和兔子隨後就到。”

結束通話,阿雷西歐才關切地道:“老大,你受傷了嗎?”

夏雷搖了一下頭,“是她,她需要醫生。”

阿雷西歐的視線移到了寧靜的身上,不過沒等他多看一眼,夏雷就將他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夏雷將寧靜抱在了他的懷中,用身體給她取暖。好在福特撼路者的空間夠大,第三排沙發也是事先就放平了的,讓他有足夠的空間來做這樣的動作,讓寧靜舒服一些。

寧靜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的呼吸顯得很微弱,好像隨時都會終止一樣。

夏雷嘆了一口氣,視線移到了後窗上。可惜,車子已經拐進了彎道,他無法再看見那個青年和服部芽衣的投影了。

強力生物科技公司總部大樓前堂大廳裡。

“好了,我們可以離開了。”服部月刃說道。

服部芽衣快步向前堂大廳門口走去。

“如果不是你非要先去那哈兒的家裡,這一次我一定能抓住夏雷!”服部月刃並不服氣。這句話並不是他隨口說的,假如他趕在爆炸之前將夏雷堵在實驗室裡,就算抓不住夏雷,也能要夏雷的命!

服部芽衣冷笑了一下,“我的弟弟,你還好意思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嗎?剛才我們的人已經將夏雷和那個女人堵在了巷子裡,夏雷讓你過去,你卻連頭不敢露。你說,我還能相信你的話嗎?”

“你——”服部月刃握緊了拳頭,可是他最終沒敢打服部芽衣一下。

走出前堂大廳,一長串警車和消防車疾馳而來。警笛刺耳,警。燈閃爍,這是一個大場面。

服部月刃快步走下臺階,往停在路邊的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走去。

服部芽衣卻沒有跟著他走,而是停了下來。

“你幹什麼?”服部月刃怒視著服部芽衣。

服部芽衣卻連正眼都沒給服部月刃一個,她掏出了一隻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用甜美的聲音說道:“巴哈德先生,聽說你最近調到了警察系統,恭喜你……你還真聽出了我的聲音,對呀,我是白莉兒。我代表佛森女士向你問好,嗯,好的……見面在談,我給你準備了一瓶89年的拉菲葡萄酒,希望你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