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又想起什麼,叫住他,低聲說道:“老森,你給金眼打個電話,告訴他問完話後,順便把人幹掉,不要帶回到島上,還有那些快艇,全部砸沉,海面上也不要留下屍體。”

姜森點頭道:“東哥,我明白!”

回到別墅,彭玲還沒有睡,身穿睡衣,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謝文東。見他回來,她站起身,上下看了看他,問道:“文東,你去哪了?”

謝文東提起手中的魚,笑道:“釣魚!”

彭玲瞄了一眼他手中水淋淋的海魚,並未起疑心,翻翻白眼,無奈道:“這麼晚了,還釣什麼魚啊?!”

謝文東打個哈哈,將魚放到廚房的冰箱裡。然後,一攬彭玲的肩膀,說道:“準備一下,後天我送你去英國,看望你父親。”

彭玲皺皺眉頭,聽謝文東的話,他似乎不準備陪自己一起去。她問道:“那你呢?”

謝文東道:“我要去趟澳大利亞,解決一些事情。對了,我會讓文姿和小風陪你,有她倆在你身邊,我很放心。”

彭玲滿心不悅,沒錯,文姿、小風和她都很合得來,但是,這兩人畢竟不是謝文東,讓她們陪同感覺怎麼能一樣。本來,這次歐洲之行她是充滿期待的,以為可以和文東好好遊玩一番,現在,聽他說完,什麼激情都沒有了。彭玲嘆了口氣,轉頭看看謝文東白淨而又柔和的面頰,心裡充滿無奈。他既然能改變計劃,臨時決定去澳大利亞,那一定是有事情,而且是重要的事情。雖然心理不痛快,但彭玲並沒有任何埋怨,只是幽幽地說道:“文東,那你小心一些。”

彭玲的善解人意,讓謝文東窩心,這樣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他點點頭,親密地扶扶她額前的劉海,笑道:“我會的。”

第二天。謝文東身穿隨意的休閒便裝,躺在海邊的睡椅上。姜森、任長風、五行兄弟則在坐在他兩邊的睡椅上。這幾人,都是一身筆挺的西裝,在烈日炎炎的海邊,顯得格外扎眼,即使旁人看了都會覺得熱,而他們幾個,卻沒有絲毫難受的表現。

“昨天,那人都說了什麼?”謝文東站起身,伸展筋骨,隨口問道。

金眼道:“他們的快艇,是在達爾文搞到的。然後又由達爾文,到巴斯特島,在這裡調整一段時候才向我們進發的。”

金眼作為五行之一,出身於殺手,精通暗殺,他要殺死一個人,隨隨便便就能想到五十種以上的辦法,同樣,要折磨一個人而又不讓他死,他的辦法也有不少,翹開一個人的嘴巴,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達爾文?”謝文東用食指敲敲額頭,道:“那裡雖然離我們不遠,但卻是土著人的聚集地,他們對rb人不會有好感的,快艇也不可能隨意租借給他們。”

金眼點頭道:“沒錯。”

謝文東道:“所以,要麼魂組有殘餘的力量在達爾文,要麼,就一定有人在背後支援它。”

金眼道:“可惜,那個人並不瞭解這些,他只說出快艇是由一個名叫‘馬克’的人借給他們的。”

謝文東側頭,環視眾人,問道:“誰聽過這個名字?”

眾人相互看看,紛紛搖頭。謝文東笑眯眯地聳肩道:“看來,我們得去一趟澳大利亞了。”

達爾文是澳大利亞北部行政區的首府。北部行政區可以說是澳大利亞最荒涼的地帶,大部分由沙漠組成,總人口只有十多萬,且多是土著居民。吉樂島在澳大利亞北端,和達爾文之間的距離不算遠,與巴斯特島的距離更近,不過那裡大多是荒蕪之外,想要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只有去達爾文了。

在達爾文,謝文東有自己安插的人,甚至,和當地的高官都有往來。

吉樂島四面還海,想到島上,必須先經過澳大利亞的領海,所以,達爾文通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