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耳熟,下意識的回頭。看見一男一女正站在不遠處,男的用手摟著女人的腰部。

那女人長的挺俊俏,看上去是一個挺溫柔的姑娘。

至於叫他的那個男子,他當然認識了。是他老戰友的兒子,胡軍威。

之前胡軍威還和自己的女兒小暖訂過娃娃親,後來因為兩人相互之間都沒有什麼感覺,就要求解除了。雙方都同意,那也沒有什麼好說了,不算是什麼大事。

“君威,你怎麼在這裡?”郎正平揮了揮手,示意警衛放行。

兩個警衛似乎還是不放心,依舊跟在胡軍威的身邊。

“好了,這小子是胡大鐵的兒子,你們還怕他把我怎麼著。”郎正平對著兩個盡職的警衛說道。

兩個警衛也都是一愣,然後便走開了。

要說胡大鐵,那可是即將變成雲南政界一把手的人物,他的兒子自然不會對郎正平有什麼不良企圖。

“郎叔,我就住在這裡啊,你來這裡不會是找我的吧?”胡軍威笑嘻嘻的說道,他知道郎正平和自己父親的關係,那可是實打實的鐵哥們,所以他和郎正平說話也沒什麼嚴肅感。

“當然不是找你小子的,這裡是不是住著一個叫吳庸的人?”郎正平問道。

“你說吳哥啊,他就住在裡面,不過這會他應該不在。”胡軍威說道,他跟吳庸也算是同住一個屋簷下,胡軍威小時候沒少在軍區裡面混,對於所謂的格鬥高手也是相當的瞭解,他自己身手也不錯。

可是上次看到吳庸跟白髮切磋之後,他直接叫了吳庸吳哥。

太兇猛了,他就沒見過這麼打架的。對於白髮的攻擊,吳庸總是簡簡單單伸出一隻手就格擋掉,先開始他以為兩人是鬧著玩的,後來吳庸閃過白髮的拳頭,白髮拳頭直接砸進圍牆,洞穿。

那可是對穿啊,嚇得胡軍威一點都不敢在吳庸和白髮面前擺譜,這兩個人惹不起啊。

“不在?他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郎正平問道。

“郎叔,吳哥不是跟你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吧?嗯嗯?”胡軍威揚著眉頭說道,吳庸這麼強悍,他覺得或許是郎正平培養出來的。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郎正平也不見得有這麼厲害。

“臭小子我看你又皮癢了。”郎正平踹了胡軍威一腳,說道,“我找他有些事情,既然他還沒有回來,我就去裡面等。”

“行,不過郎叔,進去之前我可要跟你說清楚。這裡面有三個人你不能惹,一個是吳庸,一個是白髮,就是一個頭發全白的女人,還有我們房東,這三個人你可千萬別得罪他們。”胡軍威鄭重的說道,他知道這些人的厲害,要是鬧起來,郎正平估計真的搞不定。

“吳庸和白髮我知道,你們那個房東也不能招惹?”郎正平問道,胡軍威是胡大鐵的兒子,對於內勁高手和奇門高手也知道一些,既然這小子說不能惹,他應該是發現了一些什麼。

“我們那房東叫佟玉,二十幾歲的樣子,您可別看她是女人,太生猛了,千萬別跟這些人較勁,郎叔你懂的。”胡軍威說道。

“你小子還跟我擺譜,知道了,我有分寸。”郎正平說道,然後瞄了一眼被胡軍威拉著手的女孩,嘀咕道,“這丫頭雖然不錯,但哪裡有我寶貝女兒漂亮,竟然看不上小暖,小混蛋你真是瞎了眼。”

這話胡軍威自然是聽見了,大聲喊冤:“郎叔啊,我跟小暖妹妹從小穿一條褲頭,她就是我親妹妹,我倆真的沒那種感情啊。”

“行了行了,別跟我說這些,進去。”郎正平說道。

“好吧郎叔,記得我的話啊。”胡軍威一邊開門一邊繼續說道,他是真的怕了這三個人,要不是看郎正平只帶了三個人,這個時候他估計已經跑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