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奴婢愚鈍,實在看不出來,您一邊敲著床一邊讓我們學習唱那個什麼什麼節奏,是什麼意思?”酒家娘一口一個愚鈍,倒是讓林家仁想起那個打雜妹秦朵來了,不知道她師兄回去之後有沒有好好調教一番。“而且,您那把短刀,一直在床上敲來敲去的,看的奴婢的小心肝啊,撲通撲通一直跳個不停呢,生怕您一個不小心就把刀鞘彈了出來……”

繞了半天,是想說這個啊。林家仁釋然一笑道:“你可別小看這一把短刀哦,這不僅僅是個身份的證明,權力的象徵,它還是……你要知道,人是人他媽生的,刀是刀他媽生的,當一把刀具有人的靈性具有心的時候,它就不再是一把刀了,而是人刀。人刀你們懂不懂,就是像刀的人,也是像人的刀……喂,你!別做那個捂胸怕怕的動作!還有你!大腿擱哪兒呢,別趁機佔我便宜啊!”

呵斥了對方的不文明現象之後,某人興致不減繼續說道:“而且我這把刀剛才是作為節拍器使用的,周星星的《唐伯虎點秋香》看過沒,他在裡邊就是用把刀……根筷子打節奏的,而且還用了把刀……兩根蠟燭敲鼓的。”

“所以說,不要太在意一個東西的用途嘛!刀,不一定只是拿來削和捅的啦!”

林家仁總結道。

……ps:將會有新人物出現了,大家猜猜是誰?

110 欣賞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掌聲從隔壁的房間響起來,即使是換了隔音效果好一些的房間,聲音都還是傳導過來了。

只見一個長相完全是“???”的少年毫不客氣地拉開了門(沒踹開就不錯了),緩緩走了進來,此人身長至少也跟林家仁差不多,換種標準的話就是七尺有餘。行為稍稍有點奇怪,但比起來算作另類的是他的臉:油彩,滿滿的油彩花花綠綠地塗滿了那張標準的國字臉,看不出來畫的是個什麼,估計也是稀裡糊塗地弄上去。髮型也算是奇葩,仨辮子十分飄逸地搭在腦袋後邊,邊走還邊搖擺,此刻正撫掌大笑道:“兄臺一系列說話,還真是在理的很!”

林家仁仔細地端詳著這個說好聽點是走在時代前沿的弄潮兒,說難聽點就是個殺馬特造型的傢伙,心中用了一句話總結:很萌很搞笑。這臉上圖的怕是繪圖用的顏料和胭脂水粉的混合物吧,這麼一股濃濃的香味也掩蓋不住你那**的不要臉啊(此君還真是沒露臉啊)!

“你哪位?來此何干?”

“不要問我從何出來,既然相逢有何必管他是否相識!”這傢伙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即使隔著油彩也能看到他一臉神氣十足牛氣哄哄的表情。

“我沒興趣知道你故鄉在哪裡,而且跟你也不是天涯淪落人!”丫直接蹦了一句後現代語言外加一句白居易的唐詩,該不會也是穿越的吧?“你丫不會也是來自21世紀的吧?”

“啥?市集?二是一?”話是這麼說,手可不停地拿著東西往嘴裡塞。

好吧,姑且算你碰運氣說出來的話吧。林家仁有些失落,旋即道:“你倒是自來熟。”

“失禮失禮。”可是花臉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一邊吃喝一邊說話:“這位兄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就剛才對上我說的那些就可以看出,兄臺必定是個人物啊!”雖然他這行為有點討厭,但是這話說出來卻相當受用了。

這不,看林家仁沒有出言阻止,立馬蹬鼻子上臉,直接摟著女人坐到了林家仁身邊,自斟自飲一杯之後說道:“你怎麼不喝點?別不好意思啊,跟我還客氣啊?!”

“那怎麼使得呢?”林家仁乾脆跟他來個主客置換,好看看此君究竟臉皮有多厚。

“真的別客氣,我過來之前還在想,究竟是哪個大丈夫引得眾女**連連情不自禁,剛才又得聞兄臺高論實在佩服不已,過來一看才知道,兄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