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處於劣勢。自己根本也不敢走開。

“曹操要跑了。快追啊。”

唉。洠О旆�恕V荒薌南M�謨腥稅錈α恕K淙凰�嵌疾惶�煽俊�

砰地一聲。許褚的肉拳硬生生地被人給打歪了。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跟我單挑啊。”

來著正是老將嚴顏。“老夫有興趣跟你過過招呢。”

老人家一臉笑呵呵的。遊刃有餘的模樣。“喂。小女孩。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追曹賊。”

“謝謝嚴將軍了。可是……”

“別看不起老人家啊。”

說著他又朝許褚揮了一拳。將其打退了幾步。

“要不是舊傷復發……”

“呸。我還被柱子砸了呢。”

“主公。你還磨蹭什麼啊。咱們快走。曹操那匹馬速度可不下的盧啊。”就是兩人共乘也足夠快啊。

尚香姐聞言一躍而起。跳上了之前騎兵遺留的馬匹背上。一拍馬股迅速朝著曹氏父子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其動作之乾淨利落完全不像是受傷的人啊。

“我說仁哥你還發什麼呆。人都走了。”

“哦。哦哦哦。駕。”

落後一大截的某兩人。要怎麼追上衝刺狀態的尚香姐。

………

某個地下通道。

“咳。咳咳。”

“父親。有洠в瀉靡恍�!�

看著曹操咳出的血。曹丕很是擔憂。

“丕兒。我快不行了……”

“不。父親。不會的。我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好了。”

曹操搖搖頭。他用顫抖的手伸進了懷裡。接著又猛烈地咳嗽了兩聲。再從身上扯下一塊布來。用絹帛上的血在上面畫著什麼。

“拿著。我死後…你就是…就是曹家…曹家之主。”

終於。終於感動了你對麼。父親。你可知這一天我等了有多久。

十年。是整整十年啊。

一時之間。曹丕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曹操還欣慰地覺得他是在為自己擔憂。

一張布。一個詞。外加一個獨特的印記。這就是父親跟軍隊的暗號了。只有他一人和所有手握重兵的親族大將才知道的暗號。

“父親。我真的可以麼。真的……父親。父親。”

他死了。

我該說他終於死了麼。

哈哈。哈哈哈。他就這樣死了。死在我面前了。

曹丕的心情很複雜。咧著嘴在笑。悲傷眼淚卻不停滴落。

不管怎樣。在生命的盡頭。在人生的最後。你是認可我了的吧。

一代豪傑曹操。就這麼死在了莫名其妙的地方。顯得是如此狼狽。如此不堪。原本以為的轟轟烈烈去了哪裡。說好的完美落幕又何在。

搭載著被燒的有些走樣的紅色批發。曹丕磕了三個頭。許下“打回許都來。給父親一個風光大葬”的願望。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揮別“不堪”的過往。是時候該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而與此同時。早他一步出城的曹植。卻遭遇到了異族的窮追不捨。

“前面的肯定是大官。抓住了可以換很多很多贖金。”

在他們的意識裡。贖金是個很關鍵的玩意兒。一般約等於牛羊和女人。

“德祖。現在咱們怎麼辦。”

許都外面怎麼會有異族的。

“他們一定是有人引來的。為今之計也只能讓人殿後了。”

草原遊牧民族的馬匹和騎術。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咱們人本就不多。要是去鄴城的路上碰到山賊怎麼辦。”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