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

陳振國也不管他們,直接宣佈進入下一個程式。

“今天召集大家召開全族大會,是為了二十年前的一件事,大家都知道,二十年前,我們陳家的第一天驕陳書墨欺辱了自己的大嫂,但這件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今天,我們就要把這個陰謀公之於眾!”

陳振國迫不及待的說道。

他這話一說,大院裡頓時徹底沸騰了。

“二十年前的事果然是一個陰謀!”

“這肯定是找到證據了啊!”

“據說二十年前的事,是家主設計陷害的陳書墨,難不成傳聞是真的?”

“我聽說,二十年前陳書墨逃出省城的時候,打了陳書墨一掌的就是家主手下的第一高手,魏天,不過魏天今天晚上死了,是被陳書墨打死的!”

“難不成設計陷害陳書墨的,就是家主?”

“呵呵,一件事要看是誰做的,就看這件事之後,誰得到的好處最大就行了,當年陳書墨如日中天,對誰的威脅最大?”

大院裡徹底沸騰了,陳家幾房的人全都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把矛頭直指陳振天。

當年陳書墨如日中天的時候,已經對陳振天家主的位置產生了直接的威脅,有陳書墨在,不僅威脅陳振天的家主位置,就連下一任家主的位置,也不可能再落到一房的頭上。

所以當時最有動機對付陳書墨的,就是陳振天。

,!

這一點陳家的眾人一清二楚。

“陳長老,家主不在,你不要胡說八道,當年的事已有公論,陳書墨喪心病狂,欺辱兄嫂,受到懲罰他罪有應得!”一名陳家一房的中年人臉色一變,義正言辭的喝道。

“陳書墨是不是罪有應得,我心裡有數,陳振天也心裡有數,是非曲直,今天我們就斷個明白!”陳振國冷笑一聲,冷冷的說道。

陳振國這毫不給面子的話,讓陳家一房的人臉色大變。

陳振國敢這麼不給陳振天面子,顯然是已經證據確鑿,掌握了能扳倒陳振天的關鍵證據。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陳家一房怕是要損失慘重了。

這些年陳振天做家主,陳家一房可以說是好處佔盡,一旦陳振天失去陳家家主的位置,陳家一房這些年吃進去的好處,怕是要全都吐出來。

陳家一房的人可不想落到那個下場。

但現在,陳振天不在,他們一房沒有一個領頭的,根本無力阻攔陳振國。

就在這時,陳家莊園外再次響起一陣喧譁。

“家主到!”

隨著一聲大喊傳來,陳振天冷著臉,帶著陳書軒,陳耀東從大門方向走了過來。

陳振天臉色難看,陳書軒,陳耀東的臉色更加難看。

陳家一房有少數人知道陳振天今天去江城辦事,找陳書墨的麻煩,現在陳書軒和陳耀東雖然被帶回來了,但三人臉色這麼難看,顯然是事情沒辦妥當。

“家主來了!”

看到陳振天出現,陳家一房的人紛紛圍攏過來,一個個向陳振天問好致意。

陳振天冷著臉,誰也沒搭理。

而是直接走到了大廳入口,入口的位置,有人搬出一張張黃花木大椅子,一張椅子擺在正中間,兩側也分別擺了三張椅子。

陳家有一位家主,六位長老,長老和家主合作,協同處理陳家的事務。

這七張椅子,就代表著陳家的最高權力。

如果需要的話,有些事甚至就連五大供奉也會被請出來,一起幫忙商議。

今天晚上的事,是陳家的內部事務,不涉及外敵,因此不需要五大供奉出現,只有家主,和六大長老共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