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也許我也應該慶幸,因為那樣,他們預設我們都死了。”

“你知道麼,我們從來不懷疑彼此,都是絕對相信的,所以,我很簡單地就騙過了他們!之後,我一直都在從事……”他沒有再說下去。

“從事什麼?”我見他很久都沒有再說話,便問到。

“對那個男孩所做的那些——復活。”

“你一直都在那麼做?”

他沒有說話,卻明顯已經預設了。

“那楚子的那次不是意外?”

“是意外。”

“那歐陽蘭呢?”

“也是。那時候她走丟了,被我發現,便帶了回去。”

“所以你就拿他們做你的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