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度,我發現那手執書卷的人,手上的書無字,一條訊息閃過,我驚地輕喃出聲:“無字天書!”

而我對圍棋本就不懂,一時間,黑白子在眼中立刻成了以前每次體檢必看的色差圖,只見黑子連成一把利刃,白子連成一碗白米飯,而利刃上的部分黑子成了盛飯的碗,最奇妙的就是除卻白子黑子,剩下的空格,居然連成一個“亂”字。

而就在我歪頭看的時候,也就是將整副畫倒著看。黑子和白子,卻隱隱顯出了一個“和”字。

沒想到這玄虛老人還是畫抽象派地高手!

而將這三人畫的雌雄莫辨,但卻青衣藍衫男子裝扮。怕是在說女扮男裝,不知那孤崖子是否會猜到。不然這畫倒是間接的保護了我們。想必眾人會認為三星定是男子。

“飛揚!你怎麼了,臉色好差!”思宇搖著我,將我搖醒,我用袍袖擦了擦額跡地汗,笑道:“看來我真應該跟這個玄虛老人好好學畫。他畫地真是……”

“怎樣?”身邊的北冥湊過了身子,低聲問道,口氣有點緊張。

我淡然地回道:“真是好啊……好得……讓人看不懂……呵呵……”

北冥眼神閃爍了一下,幽幽地笑了。

眾人依舊不解地看著畫,這也難怪,他們都被圍棋地表面現象而矇蔽,自然一時看不出其實玄虛只是用棋子作畫。反而讓我這圍棋白痴看了個透徹。

孤崖子緩緩走到畫邊,朗聲道:“師傅的畫,老夫概括為十六個字。”

“何字?”

眾人好奇地問道。

孤崖子用手指了指三人:“三星降世!”然後他指向了那本書。“無字天書!”接著他又指出了黑子和白子:“刀劍米糧!”最後他指出了“亂”字:“大亂天下!”

“噗哧!”思宇忽然笑出聲,眾人立刻朝這邊望來。

由於方才眾人都聚精會神地聽孤崖子老先生講解,所以山頂異常靜謐。思宇這聲笑便顯得突兀。

“你笑什麼?”我輕聲問她,一邊朝眾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思宇趴到我肩膀上。輕聲道:“刀劍米糧。真像毛嗲嗲(毛主席;嗲嗲:爺爺,地方方言。)說的小米加步槍。”

“這位小公子有何疑義?”沒想到思宇還是引起了孤崖子的注意。他佇立在畫邊,凝視著思宇。

思宇有點驚慌地擺了擺手:“沒有!沒有,老先生說地很好。”

“那小公子笑什麼?”

“我……我……”思宇變得不知所措,總不能說小米加步槍吧。

我笑著朝孤崖子老先生行了行禮:“小弟只是因為看出了畫中的米糧利刃,在為自己高興。”

“恩……”孤崖子讚賞地點了點頭,“小公子能看出這棋盤上地玄機的確是可喜之事。”

“馬後炮……”有人輕聲不滿。

“正是,若早看出,方才為何不說?”

我笑道:“這若是說錯了豈不讓大家恥笑?這本不是什麼可值得驕傲和炫耀的事。”

眾人面色各異地看著思宇,思宇大眼瞪著我,輕聲道:“你可真是越來越會扯謊了,吹牛都不打草稿。”

我得意地笑著:“過獎過獎。”

然後我站起身對著孤崖子行禮道:“老先生,晚生有一事不解。”

“何事?”孤崖子微笑著,其實這老頭不錯。

“就是為何棋盤上還有一個和字?”

孤崖子立刻作驚訝裝,再次看了看圖,似乎依舊看不出那個“和”字。

於是我提醒道:“請將圖倒過來。”

兩個小童將圖翻轉,一個“和”字清晰地呈現在眾人面前,孤崖子頓時怔愣在一旁。

我笑道:“晚生是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