齷齪;隨後就是那岑校尉和呂司務。這桌宴席現在才被趙志發覺了它的重要性,劉齷齪安排的這頓飯怕是大有深意啊。

趙志一一彎腰作揖,折騰了半日,方才正式跟呂司務見了面。

這呂司務長的確實象格食堂裡的司務長的樣子,而且還是市直機關的食堂,紅光滿面,比周員外大兩號的鄉長肚,那叫一個氣派,可惜沒髮蠟,不然說他是刺史也沒人敢懷疑了!

呂司務仔細打量了趙志兩眼,隨手指了指身邊的空椅子:“趙志是吧,來,這裡坐。”

趙志一聽,愁眉看了看那岑校尉,慢慢的在呂司務身邊坐了下來。趙志自覺的從劉齷齪手裡接過酒壺,不住的給眾人催酒。四大縣令和兩個規格高階點的官互相吹捧了一番,那岑校尉道:“四位縣令大人既然今天剛好聚集到了一起,不如咱們商議下那雞公山上的那夥強盜的事情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停住了嘴,互相看了起來。

這事趙志也停過,還專門打探過。這四縣交集之處有一雞公山,山上一夥強盜,常年為非作歹,雖然只有不過百人,可是因為山勢險要,林深樹密,而且又是四縣交集之地,有強盜七八年以來,雖然官府屢次出兵剿匪,卻是沒有一此成功,其原因無非就是四縣互相推諉,都出工不出力,每每都是讓這夥強盜找了間隙溜走,數月後又是回來興風作浪。趙志前幾日還和車伕討論過這事來,現在停得岑校尉提起,自然精神十足的聽去。

“這個,我看這事情還是岑大人安排好了,通知我們便是,我等自然遵從。”那劉齷齪見沉默了起來,作為東道,他自然要出言來解這個冷場。

其他三位縣令聽劉齷齪如此一說,自然都是點頭附和。不想那岑校尉卻猛然一拍桌子:“四位大人每次都是如此一說,可是到頭來,都是慌慌張張,慢慢騰騰,兩千多人抓不住一百號人,丟人自然是丟我的臉了,與各位大人那可是毫不相干哪!”

四人聽見岑校尉如此說,臉色都變了變,趙志急忙站起身來:“岑大人慢慢說,不要著急,來,喝杯酒……”

岑校尉對趙志還是有些好感的,聽趙志如此一說,也是緩了口氣,緩緩坐了下來:“話我是說在這裡了,下月,我必要再出兵,滅了那夥匪賊!四位大人好好合計合計吧,再要幹不成這事,我看我的小官也不必做了,哪位大人家裡少個養馬的,接我過去便是,工錢都不要,管飯就行!”

岑校尉這話聽在四位縣令耳朵裡,都是威脅的話語,可是趙志哪裡懂這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岑大人真會說笑話。”

“我可不是說笑,兩千人抓不住一百人,我還帶什麼兵?”岑校尉一口喝乾杯裡的酒。

趙志對於這事可聽車伕說過,兩千人浩浩蕩蕩,人家強盜聽了風聲轉屁股就跑了,還容你去抓?你四面包圍時間不統一,不就是等於放人家逃跑麼?可是這話可不能說出來,趙志只好滿臉堆笑不住勸酒。

那久不開口的呂司務忽然笑了笑:“今日本是我與劉大人做東,求各位幫忙的,可別鬧的不痛快啊。”呂司務可是正六品的官員,酒席上數他最大了,他發了話,就是岑校尉也不好再說下去。

劉齷齪見呂司務解圍,急忙也岔開話題道:“不錯,不錯,我與呂大人請幾位前來,其實是有事情相求。”

岑校尉心裡有些不大痛快,冷道:“什麼事情快說吧!”

劉齷齪呵呵一笑,伸手一指趙志:“就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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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兄弟

趙志一楞;還真是為了我啊;為了我咱們要弄這麼大陣帳?

“不錯;這人叫趙志;現在是扶風縣城西陶場的場主。”呂司務忽然也說了話出來。趙志可是有些受寵若驚了;換在21世紀;這呂司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