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菲思特意換了一身騷氣的玫瑰紅禮服,斯特利爾服裝的風格色彩其實相當固定,無非就是黑白紅金四種。王室金配黑,貴族黑白紅,平民則主穿褐色。可以說,斯特利爾人民的地位可以直接從服飾色彩看出來。

平時,格里菲思是喜歡黑色的。但為了配合凱因斯任務,他換成了阿芙羅狄喜歡的玫瑰紅,還特意去買了一朵玫瑰。

這朵紅玫瑰是送給阿芙羅狄的禮物,卻並非普遍意義上的禮物。此時他和瑪麗蓮娜正在玫瑰的花田間,玫瑰的刺遠比外邊更為尖銳。這些刺了瑪麗蓮娜的後背,令其身體發出輕顫。痛楚沒讓她憤怒,反而更讓她獲得了更多的愉悅。

瑪麗蓮娜雪白而纖細的手臂環著格里菲思脖子,體會著男女之間的歡愉。她輕喘著試圖撕開格里菲思的衣服,那連紐扣都一絲不苟的貼身衣更在此時增添了幾分情趣。然而瑪麗蓮娜是不會為這點小事滿足的。

她總是不容易滿足。

妖豔的女人湊到格里菲思嘴邊,用她敏感的舌頭舔了一口。她能感受到男人的顫慄,也能看見直至此時男人都能在眼裡留存住的冷靜。

“你的繼承人說你會玩很多花樣。不露幾手給妾身瞧瞧嗎?”瑪麗蓮娜的聲音帶上幾分沙啞,更顯妖媚。

“謀害公爵是重罪。”格里菲思說著,卻拿出他的禮物,即是他帶來的那朵玫瑰。

瑪麗蓮娜雙手再度摟上格里菲思,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妾身與美貌齊名的還有生命力。在榨乾你的精力之前妾身是不會死的。可無聊卻能殺死我,也能殺死你。”

“我也是曾被稱為不死鳥的人。”

“那麼,這也是爭奪不死鳥之名的戰場。”

“我需要報酬。”

瑪麗蓮娜聽後,更為愉悅地笑了。她低聲說道,“貪婪的男人。”

“不過我不討厭。”

她猛然咬上格里菲思的喉嚨,力度大到宛如要將他脖子咬斷。如果是普通人,這一下就會讓他退卻。

但格里菲思被咬下一塊肉後,眼睛眨都不眨。他將玫瑰刺入瑪麗蓮娜面板,刺進去的程度並不深,連血珠都被擋在玫瑰莖下。格里菲思的右手開始慢慢挪動,玫瑰隨著他的動作也一同在瑪麗蓮娜的面板上挪動。而隨著傷口不斷加深,瑪麗蓮娜的血液也逐漸滴落。周圍的玫瑰開得更盛。

格里菲思以玫瑰為筆,以肌膚為布,細心地描繪畫作。他左手扼住瑪麗蓮娜的喉嚨,女人的喉嚨總是格外纖細、脆弱。隨後,他又叼來風中飄著的玫瑰花瓣,透過接吻塞入瑪麗蓮娜喉中。

柔弱的貴婦狼狽地咳嗽幾聲,一部分花瓣被她吐出,另一部分則卡入更深處。而此時,格里菲思的畫作也略顯成果。瑪麗蓮娜右半上身幾乎被鮮血與玫瑰所蓋。格里菲思精湛的技藝使得剝下來的面板仍未脫離肉體,它被整齊地與肉骨分割,卻又停留在原位。

這幅畫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瑪麗蓮娜已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她雙腿緊緊夾住格里菲思的腰,左手忽然使勁拽住他衣領,格里菲思被她帶著吻了下去,同時發現玫瑰花瓣又到了自己嘴裡。

花瓣沒有苦澀感,反而像一樣甜膩。

瑪麗蓮娜滿足道,“很好。非常好。妾身可以附贈你一點禮物。”

格里菲思一邊推進畫作,一邊問道,“國王陛下可有定下繼承人?”

瑪麗蓮娜輕哼一聲,“果然內心還是個木頭。竟然問出這種大煞風景的問題。”

就在這時,格里菲思突然用力。鮮紅的筆頓時劃出最後一筆,收尾一筆停留在瑪麗蓮娜喉間。一朵玫瑰從那裡穿過,完美地以其中血肉為土壤綻放。

“他沒有繼承人。”瑪麗蓮娜說道。

“說清楚些。”

“妾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