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當然不會丟下你不管,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用手端著夜壺在你屁股底下,你很可能會因為不習慣,而拉不出屎來?”

“……”王嘉樂徹底語塞。

沒有等她咆哮,李九真就已經一記手刀,砍在她脖子上面。

王嘉樂一愣,本想問李九真——

不是說好了切斷神經麼,打暈自己算個什麼事兒啊?

但來不及了。

她白眼一翻,就這麼倒了下去。

李九真將她接住放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她衣服,動作行雲流水,熟練度百分之百,簡直可以稱得上扒衣聖手女見愁……

在經過一系列努力後,李九真切斷了王嘉樂的痛覺神經。

這下,理論上,他就算把她切片了,她也不會被痛醒了。

嗤嗤嗤!

李九真如同玩飛鏢,一針接一針往王嘉樂身上扔,每一根針都刺進她的毛孔。

片刻後,他將針拔出,就見有血珠兒透過針眼冒出,呈暗紅色。

等到王嘉樂悠悠轉醒,起身一看,發現自己穿戴整齊,卻並非昨夜穿的那一套,由裡到外,都被換過。

“是誰給我換的衣服?應該是李九真吧!”她第一個念頭,是這樣的。

而後才想到自己的“病情”,急忙檢查。

“咦,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身上一點被扎過的痕跡都沒?”王嘉樂摸著自己光滑的面板,有些不解。

起身,坐到梳妝檯,王嘉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

只見自己面無血色,嘴唇都顯得有些發白,如同大病三月,又似營養不良。

這樣的病美人形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鼎鼎大名的林黛玉。

不過王嘉樂完全沒有文學藝術細胞,只會腦洞大開,暗想:“不是吧,難道李九真的本體其實是妖怪,我被他採一補了嗎?不然怎麼會這樣?”

“你醒了?”李九真端著已經不是那麼燙的營養粥走進來,“剛好,把這喝了吧,補一補。”

“喂,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王嘉樂指著自己有些明顯的眼窩,說道。

“我給你放了一些血,雖然傷口可以馬上修復,但失去的血,卻是搞不定了。”李九真說道。

白骨針其實也可以加速造血細胞的生成,但李九真的精神力哪經得住這麼慢慢磨?

就當減肥好了。

說起減肥,李九真要真有這方面志向,還真能輕易勝任減肥專家。

將胖子的肥肉割掉,多餘的皮也割掉,再貼上,用白骨針一修復,都不需要縫針!

李九真剛閃過這個念頭,腦海裡就浮現出李好胖的身影。

“說不定真的能行,要是有空,回頭找他試試去。”

“嗯,我相信他一定會特別感動。”

“我對我兒子,沒得說,實在是太好了。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視如己出’吧……”

或許是冥冥中有所感應,已經坐鎮在藥房的李好胖,沒來得打了個哆嗦。

在他對面,周星和一個人站在那裡,搓著手,臉上盡是討好的笑容,說道:“費大師啊,還請您指點迷津,該怎麼才能讓那姓李的心甘情願的收回這個賭局?”

他經過一夜的冷靜,也終於不再像昨天那麼癲狂。

大家都有做見證,相互之間也都不算真正的摯友。

這場賭局,確實是自己輸了。

這遵循賭局規定,叫李九真一聲爺爺,這張老臉實在無法擱。

可要是賴賬的話,哼哼,昨兒個那幫見證者,絕對會大肆宣揚出去。

同樣會名譽掃地,晚節不保。

唯一能解決這兩難的方法,就是李九真當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