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還得繼續,不能因為李清歌急迫地需要正氣針,李九真就必須整天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因為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對尋找正氣針沒有任何意義。

等到樊以君醒過來的時候,沒有穿道袍的她,有種鄰家大姐姐的氣質。

她在扁鵲樓裡外參觀一番,旋即找到李九真,說道:“小夥子,有點能耐啊,這才多久,你就變成一方醫道勢力的老大了。”

“是啊,人多力量大,成了扁鵲樓的樓主,以後就可以好好保護你了!”李九真故作深情地說道。

可惜樊以君並不感動,反而很毒舌地打擊他:“可是你的醫術跟得上你的身份嗎?”

“唉,正因為醫術跟不上這個身份,所以很多人不服我啊!不過也沒關係,因為只要你教我,要不了幾年,我就能成為這裡的第一高手。”李九真大拍馬屁。

樊以君微微一笑,露出受用的表情。

只是她並不打算在這裡長住,正要拒絕,一道聲音就當先響起:“是嗎?你還真自信啊!”

李九真和樊以君扭頭一看,原來是何守緣,以及始終與她形影不離的阿扁和鵲鵲。

何守緣在聽到李九真說他在樊以君的培養下只要幾年就能成為扁鵲樓第一高手,這種大話居然也說的出口,也不怕閃到腰。

她目光落在如此年輕的樊以君臉上,一輩子都投入醫術的她,自然有種不服輸的感覺。

“你就是藥王針的現主人,樊以君樊道長?”何守緣對她說道,“我叫何守緣,歡迎到扁鵲樓來參觀。”

樊以君如何感覺不到她的敵意,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好,打擾了。”

李九真這才知道何守緣名字,於是隨口問阿扁和鵲鵲:“你們呢,叫什麼名字?”

“哼!”阿扁對李清歌差點打死自己的事情耿耿於懷,對李九真也沒任何好感,鼻孔朝天,根本不理他。

樊以君目光落在她異常高大的身材上,神色一動。

望聞聽切,樊以君早已深諳此道,單憑眼力一看,就知道這阿扁的身體有病。

而且是非常嚴重的病。

她之所以身體臃腫,也是大量藥物影響導致。

“這就是一個藥人啊!”樊以君心想。

鵲鵲倒是不記仇的主,還對李九真這個樓主行了一禮,俏生生說道:“我姐姐叫阿扁,我叫鵲鵲。”

“鵲鵲?”李九真一呆,這名兒,也太邪惡了吧?

在某些地方的方言裡,鵲鵲的意思,不就是那啥啥啥麼。

“怎麼了,不好聽嗎?”鵲鵲天真無邪地說道。

“呃咳咳,不是,只是覺得這名字,很有韻味,一時驚為天人。”李九真強笑道,“誰取的?”

“哼,我取的,你有意見?我警告你,少拿你那些齷齪的心思來汙染我的孩子。鵲鵲,你離他遠點。”何守緣脾氣很大地說道。

“我都什麼都沒說,你就說我齷齪。看樣子你也是跟我一樣的想法,既然我們都一樣,我齷齪,你又能好到哪兒去呢?”李九真毫不留情地反擊。

“你——”何守緣又一次燃燒怒火。

樊以君扯了一下李九真衣服,說道:“你怎麼說話的,欺負女人是嗎?”

“啊,哪敢呢,我只是在瞎扯,錯了,錯了。”李九真立馬陪笑。

“真是對不住啊,我這弟弟的嘴巴一直都這麼損,何先生,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樊以君又對何守緣說。

“嗯……”何守緣臉色好轉了一些。

“耶,我什麼時候成你弟弟了?”李九真則納悶地說道。

“從現在起。”樊以君認真地說道。

“我才不要,身為扁鵲樓樓主,你知道我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