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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腹。
她正要繼續往上撩，王楚山就非常正人君子地說道：“可以了可以了，不用再往上了。”
“啊？”範欣悅眨了眨眼睛，“只需要露一點肚子？”
“嗯！”王楚山老實點頭。
“汗！怎麼不早說，只露肚子的話，都不是個事兒啊！”範欣悅一臉黑線。
露臍裝她又不是沒穿過！
目光一瞥，見李九真似笑非笑，好像完全洞察了自己內心變化，範欣悅神色一囧，臉頰也有些微熱。
“我，我準備好了。”她小聲說。
然後王楚山就開始下針了！
像腎虛這類狀況，很多都是由於身體調節能力出了問題。針灸的特點，就是刺激人體，使其調解能力逐步糾正。
吃藥的話，是藥三分毒，也就落了一些下乘。
王楚山紮了一會兒，略一思索，就對李九真說道：“九真啊，你用氣針法，在這個位置施一針。這樣應該完全不用再開藥了。”
“啊？”
李九真和範欣悅不約而同地叫了一聲。
範欣悅之所以驚呼，是沒想到給自己治療，還得勞駕李九真？
這傢伙除了打人以外，還能救人？
他不會也一針扎得自己不省人事，和那個劉楓一個下場吧？
剛才好像惹他生氣了……
李九真啊的原因，他直接就說出來了——
“老師，這不好吧？這是義診，不收錢的。然後連藥都不開？那她不是一分錢都不用給了？”
“我勒個去！”範欣悅呼吸一滯，燕魏蝶也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能不能別表現得這麼貪財？”
“你不貪財？那你把你的錢全轉給我。”李九真攤手。
燕魏蝶就在他手掌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結果把自己給打痛了。
“九真——”
王楚山聲音拖長。
“行行行，這就來！”李九真只是開玩笑而已，立刻取出萬磁針。
範欣悅只覺得眼前一花，是李九真手臂揮舞間，形成的殘影。
快、準、穩，李九真這方面的特點，又一次展現。
嚇得範欣悅一顆心都差點跳出來。
對比王楚山慢悠悠的扎針手法，這反差也太大了。
這真的是在施針，而不是用刑？
“噝——”
當萬磁針沒入穴位時，範欣悅下意識深吸一口氣。
“咦？”
然後她才發現，絲毫沒有想象中的疼。
一點都不疼！
而且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王楚山的針扎進來之後，有輕微的刺痛感，然後又有些脹脹的。
老實說這種感覺，真的有點不舒服，挺難受。
但李九真這一針進來，卻明顯和王楚山扎針的感覺大不相同！
一開始，是腰腎處猛地一涼，好像受了寒。
緊接著，一股暖流就這麼順著針尖蔓延，一路侵襲，將這股寒涼迅速中和。
然後開始發熱，暖烘烘的。
這種感覺……可真舒服！
她能感覺到，這股暖流填充出一個形狀，這就是一個腎的形狀！
“這是怎麼做到的？真神奇！”
“這位老教授紮了這麼多針，為什麼沒有這種效果？難道李九真的醫術比他還高？”
“這怎麼可能？”
“可應該怎麼解釋現在這種狀況？”
範欣悅睜大眼睛，怔怔地望著李九真，好像又重新認識了他一遍。
李九真倒是全神貫注地盯著她的肚子，沒有在意到她在光明正大的偷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