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心裡,早在懷疑此事的時候就把許熙當成了自己的女兒。此時改口改得特別順溜。

「此時外面宵禁了,您就算告訴……爹,他也不能去查這件事,反而鬧得他不安心歇息。不如明兒一早再商量?反正分家之事又不急,拖到後天都沒事。」許熙連忙安撫她。

周嬤嬤也勸道:「對,姑娘說的有道理,明兒個再去吧。」

大夫人只得作罷,看向許熙道:「那你趕緊回去歇息吧。有什麼事,我叫人告知你。」

她心癢癢,很想讓許熙叫她作「娘」,但她總覺得這樣輕飄飄的改口太過輕慢了這孩子。

等宗親把她的名字寫上族譜,再當著宗親的面讓她改口,自己和丈夫重新給她一份見面禮,那才是真的疼愛這孩子。

「嗯,好。」許熙連爹都叫出口了,叫一聲娘可沒心理障礙,「那娘您也早些歇息,我回去了。」她擺擺手,轉身瀟灑的離去。

大夫人因為她這一聲「娘」,又是心酸又是欣慰。

重新上床躺好,想著綏國公有可能給庶子留的錢財,她輾轉好了一會兒,才迷糊睡去。

第二日天未亮,大夫人就派人去找了趙元勛來,將許熙的猜測告訴了他。

「這是我忽視了。」趙元勛沉聲道。

當初他跟朱和豫去姑蘇時,一心只想查清楚許熙和趙靖立的身份,別的都沒多想。後來穩婆去自首,她在衙門裡的供詞他也沒看到,並不知道當初魏氏是如何收買穩婆的。

現在想想,這確實是個問題。

對於錢財,趙元勛並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父親這個舉動蘊含的意思。

這是有多不信任母親吶。

母親當初為了他的病,四處延請名醫。府裡本來就因為父親做的幾件糊塗事花了許多錢,家底子都薄了。可父親生病的幾年的時間,名貴的藥材從沒斷過,可謂是傾盡家財。可父親呢?心裡只有他的那兩個庶子。

這麼些年,母親並不是不想分家。看到庶房那兩家人有多鬧心呢。可因為趙家就這麼點田地房產,分了家,那真就直接成了小戶人家了。所以她寧願忍受魏氏的跋扈,寧願忍受趙元坤的冷臉,也不願意分家。

這都是因為錢。

現如今要分家了,他可不能清高的把父親當初給兩個弟弟塞的錢不當回事。否則他對不住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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