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猶豫,張三丰“哈哈”大笑著,一搖一擺的走了上來,身形突然一晃,便來到那人身前,指著他的鼻子,道:“你在血手門是何身份?”

那人根本就不知道張三丰何時到了他的身前,嚇得臉上一白,立即答道:“我是天哭星!”

張三丰道:“好,你下去吧!”一把抓住他衣領,將他扔了出去。天哭星只覺人如騰雲駕霧一般,天旋地轉,晃悠間落到了山腳下,雙腿一軟,險些軟倒在地,正在不知該何去何從,身邊不斷有人“呼呼”的落下,不大功夫,十多個地煞都被人“仍”下了山,傳來對方那蒼老的聲音道:“爾等好自為之,若在為血手門賣命,下次落下山就不是腳著地,而是頭著地。誰執迷不悟的話,就回去告訴貴門門主一聲,自古以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獨霸武林,他若要逆天而行,有一天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十多個人聽了,不敢多言,膽戰心驚的跑了。他們為張三丰的絕世武功震驚,自思鬼神武功再高,也不是這個老頭的對手,跟著鬼神打天下,到最後恐怕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就此退出江湖,從此之後,這些人隱姓埋名起來,再也不敢回血手門。

天輪法王見張三丰有這等神通,心中暗歎了一聲,想道:“此人武功之高,當在我之上,就算師父還活在在世,也難以匹敵,他究竟是誰?”想了一想,不由想起了一個人來,傲氣頓時去了八分。

張三丰將一干人仍下了山去,拍拍手,笑嘻嘻的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讓他們去吧,這裡已經沒有我們的事,我們進觀喝茶去。”

說完之後,轉身就走,辛二孃左手拉著龍月,右手拉著風鈴,跟著也進了道觀。隨後,藥仙、吳世明和艾孟海也跟著清風進了道觀,外邊只剩下十多個丐幫弟子。不久,展鎮嶽拿著一個大茶壺、十來個茶杯,隨手放在了地上,道:“這是我家主人給你們的茶水,你們自個兒喝吧。”

說完,便坐到了觀外的椅子上,也不朝山下看一眼,好像就當天輪法王等人已經走了,那十多個丐幫弟子想不到這裡的主人會如此招待他們,先前見了張三丰的手段,早把他當作了神仙,現在當真是“受寵若驚”,竟然變得斯文起來,慢慢的品起茶來。

天輪法王見了,心頭不免有些不快,將心中的火氣發洩在氣天王和韋三巖身上,冷冷的道:“說,暗算本法王師弟的另外一個人是誰?現在何處?”

氣天王眼珠一轉,道:“我若說出來,你就放了我們兩個人嗎?”

天輪法王仰天大笑,道:“你說出來,本法王給你一個痛快,若不說出來,死得很痛苦。”

兩人臉色一變,互相看了一眼。韋三巖冷笑著道:“天輪,你若有膽,就暫時放了我們。”

天輪法王眼睛暴射寒光,道:“死到臨頭,還敢在本法王面前玩什麼把戲?本法王要殺你,只在轉眼之間。”

韋三巖怪笑了一聲,道:“天輪,當日聯手殺死西域老虎的是三個人,你不是要為西域老虎報仇嗎?今日你把我們兩個留下,就算你殺了我們,這也只能弱了你白教法王的名聲。你不是自稱天下無敵嗎?你有膽量的話,等我們三人到齊了,再和你一絕高下。”

天輪法王臉色一沉,道:“你以為本法王會上你們的當嗎?”

氣天王陰笑道:“天輪,你身為法王,若連這點膽子都沒有,還敢自稱法王?真是令人齒冷。”說完,與韋三巖譏笑了起來。

魯達按耐不住,怒聲道:“你們兩個惡賊少在這裡激我師伯,他老人家絕不會上你們的當。”

天輪法王道:“魯達,你不要說話,師伯自有主張。”想了一想,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道:“好,本法王就和你們賭一把,暫時放過你們,日後……”

話還沒有說完,有人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