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咒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那塊咒術在他的後腰之上,有一塊很大塊的紅蓮刺青。”女人對我回道。 她這話一出,不僅僅是我,就連黃老頭的面色都微微頓了幾秒。 我倆下意識地相互對視了一眼,倆人的眼中,都帶著些許錯愕與震驚。 這…… 這不是巧了嗎? 身上能有紅蓮刺青的,那可是我命定的敵人之一啊!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看著女人的目光,頓時消散了不少敵意。 “那個道士長得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我盯著她問。 她特別激動地說:“他的樣子,就算化成了灰,我都能認得出來!!!” “只不過他的名諱我確實不知,只是在與他打鬥的時候,見到他腰上的佩玉,可有凌霄二字。” 一直沒說話的黃老頭一聽,整個人微微地都有些愣住,用那不可思議地聲音問出一聲:“凌霄?” 我頓時轉過頭問他:“你認得?” “凌霄道長他、他曾是我的師叔祖師爺啊,在我還沒入門之前,就已經失蹤很多年了。”黃老頭磕磕巴巴,小聲地對我說道。 女人的聽覺非常敏銳,自然聽見了黃老頭這話,猛地將眼一眯,眼裡頓時迸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意,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出一句:“祖師爺?” “你們!你們先前不是與我說,你們不是道士?” “好啊,你們竟敢騙我,竟敢騙我!拿我當猴耍呢!” 女人的情緒一個激動,立馬攪動起了周圍的陰氣,猶如激起千層浪一樣,一股凌冽的狂風,猛地朝著我們幾人的方向掃了過來。 孤良自是一馬當先地擋在了我們的面前,我無意與她敵對,趕忙解釋地喊道:“你先別急,你先別急,想要動手,也至少先等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女人一個冷眼狠狠地掃了過來。 “老黃呢,之前確實拜過正一派的道士當師父,但是後來被逐出師門,現在和正一派已經沒有關係了!估摸著不僅沒有關係,現在可能和正一派還有點舊仇呢!” “況且,不論老黃怎麼樣,我和道上的些許道士,可是也有不少新仇舊恨,勢不兩立的,如果我們真的有心騙你,老黃認識那個凌霄道長,又何必當著你的面說出來啊?” 聽著我對她的解釋,女人依舊冷眼打量,並未急著回答,顯然是在思考我話中的真偽。 但無論怎麼說,身上有紅蓮刺青的,不管是何身份,都會是我命定的敵人,能用一個必殺之人,從女人這裡換取點訊息,怎麼算我都是不虧的。 我深吸了口氣,拿出十足的誠意,對她說道:“口說無憑,你要是還不相信,我們可以立下血契為據。” “若你將你知道的訊息,如實告知於我,我卻沒有履行承諾,必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看如何?” 聽我這麼一說,女人的眼色這才柔和了不少,點了點頭,幽幽地回我:“如此甚好,但那凌霄的蹤跡畢竟了無音訊,要是你以此為藉口一直不去尋找,以此違背天道,說起來還是我吃了大虧。” 我自然不可能自報家門,說我和所有被下了紅蓮刺青詛咒的人有仇,只得無奈的問她:“那你說怎麼辦?” 女人激動地喊道:“我要定個期限,只給你三個月,就三個月!” “如果三個月內,你沒把凌霄弄死,那你就天打雷劈,魂飛魄散,不得好死!!” 她這話無異於是在給我挖坑! 且不說一個離奇失蹤大幾十年,連正一派都找不到下落的人,我要如何才能在短短三個月內,找到他的行蹤。 就說我還未滿二十,滴天髓上的術法很多都用不了,自己又沒點修為的,帶著黃老頭這幾個老弱病殘…… 拿什麼打得過,一個可能在世上至少活了一百多年,都沒有死的正一派師叔祖師爺啊? 許是見我面露猶豫,女人冷哼一聲,咄咄逼人地問我:“怎麼,這就怕了?” “之前不是還挺有誠意的嗎?看來,你們這些人的話,我是半分都信不得啊!” “……” 我被她嗆得沒有吭聲,黃老頭和百曉生自是害怕我會答應,趕忙拉了我一把,小聲地勸了我一句:“這事無論如何你都應不得啊!” “反正我們這幾天也能到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