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被秦業抓個正著。

可憐那智慧,信了秦鍾。

不僅丟了身子,又離了寺廟。

也不知如今能到何處過活。

寶玉這時聽秦鍾之言,就是一愣。

連哭都忘了,瞬間就想到自己那天所見。

難道鯨哥和智慧每次胡來,都要被人撞見?

這是什麼緣分?

秦業雖不出聲,但畢竟還在旁邊躺著。

一時,兩人沒再糾纏這個話題。

只能說些上學之類,亂七八糟的。

無法真個一訴衷腸。

一時,寶玉就有些走神。

正好隱約聽到了外面的對話。

那個馮淵在外面仗勢欺人?

還把秦家的親戚都攆走了!

攆走也就罷了。

寶玉這時聽得有些發懵。

因為馮一博仗的,正是他的勢。

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這時,茗煙就進來請示。

見寶玉看向他,茗煙微微鬆了口氣。

“我的二爺,馮大爺讓我用您的名帖去找太醫,您看……”

寶玉一聽是找太醫,頓時鬆了口氣,連忙點頭:

“快去快去,鯨哥是該讓大夫好好看看!”

茗煙應了一聲,剛一轉身。

寶玉又在後面道:“讓他多帶好藥,記我的賬上就是。”

“好!”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王院判就到了。

他一進院就看到了馮一博,頓時就是一愣。

前些日子賈府的璉二爺,剛找了他一次。

雖說是為賈府姑爺,林如海的妹妹看病。

但也知道,眼前這位馮大爺才是請託之人。

現在榮府的寶二爺,也找了自己。

這位馮大爺又在。

莫非還是他請託的賈府?

他是太醫院正六品的院判,不是誰的病都看的。

以他的地位,已經不是診金能請動的了。

不然每天都有看不完的病。

他叔祖與榮國賈府有舊,因此家裡與賈府也算世交。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這層關係。

所以,每每賈府來尋,他都會立至。

為的就是精心維護著這層關係。

“見過供奉!”

供奉是對皇帝近臣的雅稱。

馮一博滿臉笑容,遞過自己的名帖,口中道:

“總是勞煩供奉,等這次之後,供奉何時能賞光,一起用個便飯。”

這話就是在說是他請託的人。

上次是賈璉在場,林如海也在。

又急著給林姑姑診脈。

馮一博只寒暄了幾句,也不好多說。

今日這位專家級綜合科目的大夫來了,馮一博自然不想放過。

想要把握機會與之交好,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能用到。

這可是救命的事。

王院判接過名帖,遞給身邊小廝,道:

“馮大人少年英才,我早就想結交一番。”

說著又從那邊拿出一張名帖,才道:

“等先看過病人,有時間咱們就去小酌一杯。”

馮一博接過名帖看了一眼。

原來這王院判大名,叫王濟仁。

仔細收好,又笑著引路。

到了屋中一指炕上的秦業,道:

“有勞供奉。”

這時寶玉在旁插嘴,急道:

“先看看鯨哥如何了!”

王濟仁認識寶玉,聞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