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尤老孃聞言斜睨她一眼,冷笑道:

“你若沒意思,還能問我什麼意思?”

尤二姐忍不住輕笑一聲,又連忙掩嘴。

這下尤三姐頓時炸毛,拍案而起,道:

“我有什麼意思?媽你可真有意思!”

見娘倆要吵起來,尤二姐也跟著起身。

她拉住妹妹,安撫道:“好了好了!”

說著,眼睛卻看向尤老孃。

“媽媽,你說他能看上咱們嗎?”

尤老孃不理尤三姐,而是看著尤二姐道:

“就憑你這模樣,哪個爺們不神魂顛倒?”

尤二姐也知道自己長得標緻。

不說沉魚落雁,也不是一般人物可比。

但馮一博少年英才,無數光環加身。

難免讓她自慚形穢。

她聞言低聲道:“除了模樣標緻,我便也再沒別的了。”

“模樣好,人又老實,任哪個男人都要喜歡的。”

尤老孃自信滿滿,又意有所指的道:

“若真的樣樣比人強,反而不討喜,怕是早晚要被嫌的。”

“媽你說誰?”

見尤三姐噘嘴,尤老孃斜睨她一眼,道:

“你除了性子強些,還有什麼強的?”

這話一處,尤三姐頓時訕訕。

尤老孃見她不在多言,才又對尤二姐,道:

“咱們娘仨的富貴,還要靠咱們自己。”

“若是咱們能攀上這位馮大爺,他隨便從手縫裡漏點銀子,都夠我們受用一輩子。”

尤二姐聞言臉上微紅,

她聲如蚊蚋,但十分堅定的應道:

“嗯,我聽媽安排。”

雖然都叫她二姐,但她才是這個家的大姐。

平日裡都是她照顧別人多一些,才養成這樣柔順的性格。

如今需要“犧牲”一人,她自覺責無旁貸。

何況,這位馮老爺也是個難得的良配。

哪怕做妾,也不算委屈了她。

沒想到尤三姐卻不幹了,嬌嗔上前道:

“媽,姐姐到底定親了,要不我去試試吧!”

尤老孃前夫還在的時候,家裡也算殷實。

曾給二姐指腹為婚,定下一門親事。

對方家裡也還不錯,是皇糧莊頭。

只是後來,二姐親爹死了。

那家也遭了官司,敗落了家產。

尤老孃又嫁到尤家,與那家已有十來年音信不通。

因此,尤老孃自也是沒太把此當回事。

“嗤!”

聽到尤三姐提起這事,尤老孃還嗤笑一聲,道:

“你不說你沒有意思嗎?”

“我何曾說過?”

見尤三姐嘴硬,尤老孃便冷笑道:

“那你們姐倆就各憑本事吧!”

二天之後,狗子如約而至。

滿滿一車東西,一水都是挑最好的選的。

尤老孃摸著料子,嘴都合不攏了。

“狗子啊!東西已經齊備,辛苦你了!”

狗子聽聞,笑道:“尤老安人客氣了,我家大人交代的事,我自然要做好的。”

“確實該感謝你家大人!”

尤老孃點了點頭,沉吟道:

“老身想在臨走之前,請你家大爺吃些酒飯,不知方便不方便。”

狗子聞言猶豫:“這……我回去轉答一下。”

尤老孃連忙打蛇上棍,道:“嗯!一定要讓他過來,不然我心難安!”

“我定會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