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她代我參與吧。”

他把香菱帶來,就是想提議起社作詩。

現在既然有了詩社,那就讓香菱加入就好。

他自己還是要回去前面,畢竟不能客人晾在那裡太久。

香菱聞言連連擺手,一臉窘迫的道:

“我不過邯鄲學步,胡作些罷了,哪敢代爺作詩?”

這時寶釵面露笑意的過來,拉著香菱道:

“平日裡你就最好做詩,今兒倒是怪我了,怎地把你這個詩痴給忘了。”

黛玉聞言,也有些不好意思。

香菱教她瑜加,她也教香菱作詩。

今日人太多,起社卻把香菱給忘在一邊了。

她此時也跟著道:

“香菱,你不必代誰作詩,寶玉說的對,馮大哥是探花之才,若是入社作詩,別人哪還敢寫?”

眾人自問雖然也有自覺飽讀詩書的。

但和探花之才比起來,肯定還是天差地別。

一時也多紛紛點頭。

黛玉則又繼續開解香菱,道:

“他不過找個藉口,好讓咱們自在罷了。”

說到這裡,她也上前拉住香菱,道:

“正好我們都是詩中學徒,一起胡鬧罷了,你快快取個別號,就算入了社。”

眾人見此,也都紛紛附和道:

“對對對,你也快想個別號吧。”

史湘雲這時也明白過來,才也笑著改口道:

“正是正是,我們不過玩鬧,若有姐夫參與,別人就沒法做了!”

馮一博本也不能將前面兩人一直晾著,順勢笑道:

“那我就先去前面招待兩個舅哥,你們繼續,若缺什麼只管找你們寶姐姐。”

“不缺不缺。”

“已經極好了。”

眾人紛紛都說招待極好,不缺什麼。

這時寶釵見馮一博要走,笑著又道:

“爺既然來了,不如給香菱想個別號再走。”

這事倒不費事,馮一博便笑著問道:

“你們都是什麼別號,說來聽聽,免得相互衝撞了去。”

眾人紛紛報上別號,有不愛說話的,也有人代為說了。

馮一博逐一誇讚一番,才道:

“香菱不過是我後取的,她本名英蓮,不如就以此為號,叫英蓮真人如何?”

香菱本不記得自己真名,還是馮一博告訴她的。

其實馮一博一直有打聽她親生父母所在。

只是葫蘆廟早就不在,甄士隱也四處漂泊。

怕現在也只有賈雨村知曉香菱母親在哪。

但賈雨村明明見過香菱,卻一直沒提起此事。

顯然是不想讓人知他前事。

他不想主動示人,馮一博自也不好問起。

免得說不清自己如何知道他的舊事。

當然,馮一博心中多少也有些小心思。

那就是有點不想香菱在過門之前,就認親回家。

不然他就落個空頭名聲。

再想留住香菱,就需父母同意。

畢竟清白人家,有幾個願意讓女兒給人做妾的?

當然,馮一博一直沒有放棄找她的父母。

還將她的真名告訴香菱,推說是人販子提過一嘴。

現在馮一博為她取號,便將真名作號。

這個“英蓮真人”倒也恰如其分。

見香菱滿意,馮一博便要回前面。

“等等!”

馮一博才一拱手,又被人叫住。

只見黛玉上前幾步,面上有些羞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