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起身,到主桌這邊施禮答客。

隨後就被丫鬟攙著進了屋裡。

雖只匆匆一瞥,卻也可見兩女嫋娜身姿,和標緻的模樣。

周俊忍不住感慨道:“聽說還是官眷,一博可真是豔福不淺。”

他自然是聽王至善說的。

當日鑑真庵外,王至善也在。

這個院子都是他幫忙找的,自然知道尤家姐妹的身份。

劉昭也跟著打趣,道:“今日一博好事成雙,一夜要做兩次新郎,我都不忍讓你多喝。”

王至善聞言卻搖頭,表示不同意,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新郎夜夜可做得!”

送走賓客,已是亥時。

馮一博一身酒氣的進了裡屋。

屋內的紅燭噼啪燃燒,整個房間都被鍍上一層光暈。

大喜之日,姐妹倆本就裝扮的嬌豔如花。

如今大紅衣服被燭光一晃,更是映襯的美不勝收。

賓客自然不會真的給馮一博灌酒。

但他還是喝了不少,正處於微醺狀態。

他倚著門笑眯眯的,看著有些緊張的姐妹倆。

尤二姐的服務型人格啟動,主動上前伺候他褪去外面大氅。

尤三姐看著兩人,猶豫了一下,道:

“今晚由姐姐陪著大爺吧,我去那屋和媽媽擠擠。”

說著就要往出走,卻被馮一博擋住去路。

“那日我還是外人,你都擺出那般風情體態來,今日你已經成了我屋裡人,怎地卻還放不開了?”

尤三姐聞言,以為他不喜,咬唇道:“大爺,我已經改了。”

這番楚楚可憐的姿態,倒是有些像尤二姐的調調。

馮一博見狀卻是皺眉,道:“改什麼改?”

口中說著,已經伸手把她的大紅外衣褪去。

“若是你失了本我,如何還是你了?”

又隨手拉了拉她的衣襟。

一如那日,身上小衣半遮半開,露出大紅抹胸,映襯一痕雪脯。

“這才對嘛!”

見尤三姐愣愣的任他擺弄,又叮囑道:

“不過,你有多少另式另樣的,只管對著我來便是,莫要在外人面前如此。”

尤三姐愣了半晌,才整個人一鬆。

只覺得這幾日的枷鎖都被卸掉。

所有的擔心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她忽地露出一抹笑,眼神也如春水般勾人心魄。

上前一伸手,攬住馮一博的脖子,道:

“原來大爺還是喜歡的啊!”

馮一博將她打橫抱起,輕柔的放在床上。

剛剛啄了一口面頰,就聽後面尤二姐吃吃笑著。

他暫時放下尤三姐,上前一把將尤二姐拽了過來。

“你笑什麼?”

一邊伺候她褪去衣衫,一邊訓示道:

“這些你也原該和三姐兒學學的,今兒個大爺就先教教你。”

尤二姐依舊吃吃的笑,眼中媚意如絲纏繞。

她還只是眼神纏繞,一旁的尤三姐已經等不及。

卻是整個人都纏了上去。

一時間,馮一博左擁右抱,難以招架。

好在他很快發現訣竅,開始逐個擊破。

十八年封印,魚貫而入。

兩姐妹同行,比翼齊飛。

這正是:

曉星寥落春雲低,初聞百舌間關啼。

花樹滿空迷處所,搖動繁英墜紅雨。

笙簧百囀音韻多,黃鸝吞聲燕無語。

東方朝日遲遲升,迎風弄景如自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