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更沒什麼往來。

身邊又有晴雯那丫頭護著。

倒是薛家姑娘那邊,平日和府裡誰都不錯,和自己也對得上脾氣。

還幫自己做過針線活。

極為和善,好說話。

只是襲人也知道,她和人人都好,就是和人人都有不好。

這個距離感,怕只有少數人能體會。

襲人就是其中之一。

那麼自己如何能拉近距離,博得這位姑娘的歡心呢?

在炕上滾了一宿,思前想後,而沒個定數。

至次日清晨,襲人一起來便覺身體發重。

很快就感覺頭疼目脹,四肢火熱。

看來是昨夜沒睡好,又吹著了。

先時她還扎掙的住。

沒多久,就挨不住,倒下了。

寶玉見了,忙回了史老太君,又傳郎中診視。

「不過偶感風寒,吃一兩劑藥疏散疏散就好了。」

郎中看了之後,開了個方子就離開了。

又過幾日,襲人才緩了過來。

立刻開始找機會,想要和寶釵說話。

可寶釵和黛玉等姐妹四個,幾乎是形影不離。

讓她很難有機會。

直到這一日,黛玉和妙玉被史老太君叫去說話。

襲人得了小丫鬟的通知,立刻和寶玉告了一聲,

就往梨香院去走動。

到了寶釵屋裡,見寶琴還在。

但襲人知道,若黛玉回來更麻煩,乾脆直接說道:

「寶姑娘,我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說說。」

本以為,以寶釵的溫和態度,應該給寶琴個眼色。

沒想到,寶琴知趣的起身,卻被寶釵攔住。

「有什麼話就當面說吧,你是寶兄弟的大丫頭,我若和你單獨說,難免讓人多想。」

有人在場的時候,一起玩鬧都沒關係。

但單獨說話,哪怕是對方的大丫頭,也總會讓人誤會了去。

更何況,今年寶釵就要大婚。

沒必要惹這樣的是非出來。

看著寶釵身邊除了鶯兒,還有寶琴和她的丫鬟。

這一屋子人,襲人如何說的出來?

只能咬唇道:「那就不攪擾寶姑娘了。」

說到這裡,襲人輕嘆一聲,轉身欲走。

「唉!我便是死了也與姑娘無關就是。」

一聽要死要活的,寶釵頓時為難。

她不想沾惹閒事,可更不想沾惹人命啊!

寶琴一聽,當即開口道:

「姐姐,我先去找嬸孃說話,一會兒再和你玩吧。」

寶釵無奈點頭,屋裡就只留鶯兒在了。

襲人知道,鶯兒怎麼也要留下。

當下咬牙跪倒,口中哀告道:

「還請姑娘救我!」

寶釵自然不會憑空答應什麼,冷靜扶起她,道:

「先說說是什麼事吧。」

襲人聞言,頓時臉上一苦,道:

「我娘和哥哥要贖我出去,再行發賣。」

寶釵甚至沒問為什麼,直接拒絕道:

「這事你該去求寶玉,求老太太,卻是求不到我這兒!」

襲人知道,在寶釵面前打馬虎眼沒什麼用,直接就道:

「姑娘其實最明白,恐寶玉是不能管我的。」

這話寶釵自然不能認,直接搖頭道:

「我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寶玉那是你的主子,你在背後說主子,終究是你的不是了。」

襲人見她裝傻,就又接連說道:

「想那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