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拓跋宏。

就又多了一個喜好詩禮的天泰帝。

對於景順帝的表現,內閣諸公和李守中顯然都憂心不已。鷥

可馮一博反而倒覺得沒什麼。

如果景順帝能自省,那大魏還是原來的大魏。

相當於沒有什麼改變。

如果沒了太上皇的壓制,景順帝的雄心壯志就破胸而出。

說不定還能讓現在大魏有一些改變。

即使沒能中興,稍有改變也不是什麼壞事。

除非他得志猖狂,開始走向另一個極端。鷥

失去壓制後,開始揮霍權利,成為一代昏君。

不過按照景順帝的性格,這樣的可能性又不大。

好歹他也一直推崇李世民。

現在既然「解決」了太上皇,趁機一展宏圖大志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當然,這肯定不是張松越等,一心求穩之人想看到的。

他們憂心忡忡的最大原因,也不是擔心景順帝成為昏君。

更大的可能,是擔心他一心想做明君。鷥

這對大魏來說,就是最不穩定的因素。

尤其是景順帝的老師,可不止張松越一個。

別忘了還有一個心繫改革的陳勤之。

一心求穩之人對於改革的排斥,才是他們憂心的最大原因。

當然,改革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畢竟步子太大,還容易扯到蛋。

不過馮一博對此還是持樂觀態度。鷥

他很希望看到一個雄心勃發,勵精圖治的皇帝。

治理國家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維持穩定的前提,是有一個穩定的環境。

現在的大魏積弊甚重,已經腐朽難返。

若是這時還一味的求穩。

雖無傾覆之危,卻有衰敗之相。

所以,馮一博才認為,只要有所改變,哪怕失敗了,也總比原地踏步好得多。鷥

當然,現在說這些都還為時尚早。

還是要看景順帝之後的情況而定。

在此之前,還是要先辦好太上皇……

不,是大魏太宗孝文先皇帝的葬禮。

總之,想看出景順帝的真實態度,還得等葬禮結束才見分曉。

葬禮的第二天,百官依舊統一穿戴素服,戴著烏紗和黑角帶,在大明宮中弔喪。

馮一博自然也在其中。鷥

「一博,你家的齋飯是真不錯,不會是弟妹親手為你做的吧?」

此時他就和劉正、楊明新兩個聚在一處,討論起昨晚的齋飯。

「是孟姨做的,要是合你們的口味,你們就讓家裡別做了,到我這邊來一起吃飯,也熱鬧些。」

因為各部官員都昨天都沒回家,就在官署裡面進行齋宿。

左右也不能回家,劉正和楊明新就竄到隔壁禮部找馮一博探討新學說。

馮府送來的齋飯足夠,他們也盛情難卻,就和李守中、馮一博一起用飯。

今天早上一起來,他們又趕到大明宮的偏殿哭上一陣。鷥

結束之後,三人就在一根柱子後面說起了閒話。

「還是不用麻煩了!」

「那就勞煩孟姨了!」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也代表了兩人的性格。

劉正謙謙君子,凡事都先為別人著想。

即使孟姨只是馮府下人,他也有些不好

意思。

楊明新倒是不見外,直接就答應了下來。鷥

「都一起吧,晚上還能繼續秉燭暢談!昨天……」

馮一博笑著擺了擺手,可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