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我眼花嗎?俠客吃飯的動作似乎停止了一下,而且他還悄悄的瞥了一眼團長。

“哼,她也就在作飯上還有點用處。”信長還在記仇,小氣的男人。(拜金:你有資格說人家嗎。某欣:女人小氣是應該的。金:……)

忘記了剛才的古怪情景,我再次跟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信長槓上:“哪裡啊~~我不止會作飯,我還會“說說而已”哦~~~~”

被我戳中傷疤,信長額頭冒出青筋:“你信不信我砍了你。”

“我信。”因為瑪琪他們默默的舉起了桌子上的盤子碗……

“哼,天天早晨竟然還弄出那麼些怪噪音……”信長看我貌似中了威脅一點也不懂好歹給自己留下個勝利戰績記錄的繼續嘮叨……

“怪~~聲~~音~~?是嗎?信~~~~~長~~~~”

每當我這麼叫他,準沒好事。

他手再次習慣性的摸到了刀上,瑪琪他們再次默默的舉起了桌子上的盤子碗,團長依舊不受任何干擾的繼續進餐……

“信長!”我神色嚴肅表情鄭重的對他說:“你可以質疑我的人格,但你決不能質疑我的品位!!!!”

“我說完了,謝謝。”優雅略低了下頭,禮節性的示個意我也悶頭吃ING……人是鐵飯是剛一頓不吃餓的慌……

信、瑪、芬、俠、福、庫、等等:“……………………”

今天這頓飯吃的格外安靜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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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打發幾朵馬蹄蓮去刷碗,我拉著俠客讓他跟我去選購食材,他看了眼團長後答應了。

“啊,對了,你稍微等一下。”臨出門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忙轉身回屋迅速翻出件東西帶進了廚房,擺好,OK。

“小冰,那是什麼?”

“大概回來你就知道了。”我奸笑著拉著他出了門。

跟俠客一起採購是最輕鬆悠閒的。因為,和小滴買東西時候她只管拿,所有清單上列出的食物們都要由我挑選、記錄……累!和芬克司出來就因為一句口角他差點挑了那人動脈,不過被我以胳膊劃了一道大口子(攔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擦的)的代價救下了,但是所有貨物在那人跌倒的時候都砸爛了……對了,他賣的是酒。事後我悄悄的塞給他足夠的理賠金,因為他長的很像我現實中一個好友的爺爺,況且我不喜歡欺負剝削的只有兩種人——太強的和太弱的。(拜金:你確定?)總之,和芬克司買東西——心疼肉也疼。再說和窩金同志出來……算了我還是不說了,豈是“噩夢”兩字所能描述的……不論是形象上氣質上行為上目的上,他跟我完全背道而弛。總之,那傢伙把“買”東西當作恥辱,我這麼說大家應該能想象的到了吧。

綜上所述——俠客,你不僅是蜘蛛中的腦,還是我採購時的光。

時間過的不緊不慢,長長的清單上所有物品均以買齊,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倒也感覺很愉快。

“俠客,以前旅團中曾經有沒有過一個也是操縱系的人?”我若無其事的問了句。

俠客笑臉僵住了,我第一次看見他這種表情,如果是因為別的我還真有興趣翻出攝象機儲存下這珍貴的一幕。

“小……小冰,你聽誰說的?”

“團長提到過,然後我自己猜的。”難得的老實,因為沒必要說謊。

他沉默了好久……

“恩,是有一個,不過她已經離開了。”

“離開?!脫離旅團嗎?”實在有些驚訝,竟然還會有這麼拽的人?……呃,除了西索。

“是啊。”他的語氣很無奈:“她當時可以說是聯絡旅團中每個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