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被幫派吸收。而在幫派的上面,還有一個**型的組織,通常定義為‘社團’,比如日本的山口組、臺灣的竹聯幫、義大利的黑手黨,都屬於社團性質;與其說是非法組織,倒不如說社團更像是一個等級嚴明、組織力極強的公司。

因為國內情況比較特殊,根本無法發展成社團,因此幫派也就成了最頂級的存在了。

四眼兒曾把長青市裡裡外外的調查統計過,大大小小的幫派有十幾個,而且這都是擺在明面上的,如果再加上那些暗度陳倉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而這個青虹幫,在眾多幫派中屬於二流,不太強也絕不弱,直系小弟有三百人左右。

看一個幫派實力的強弱,主要是看直系小弟;一個直系小弟,通常可以發展出十來個外圍小弟,這麼算起來的話,青虹幫可以發揮出三千人的潛力。不過這只是個理想數字,畢竟外圍小弟可不會一直跟著你,今天你這邊碰上麻煩了,幫你來站戰場,等明天另一個幫派有麻煩了,再去另一個幫派。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是社會主義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而錢,則決定了幫派的續航力;要是幹拼節操,就算是你人格魅力再大,這盤子也端不了太久。而有了錢,就算你人品再差,但小弟們覺得有利可圖,還是會跟你鞍前馬後。這是一個現實社會,別談理想,哥戒了。

青虹幫算不上太有錢,手裡掌控著三家夜場,一個商貿城,明面上的經濟來源靠看場子,實際上暗地裡還幹一些黑活,比如走私。不過他們走私和劉叔沒法比,頂多弄點菸草、a貨倒賣。

跟幫派鬥爭,免不了火拼,一旦涉及到火拼,事情就有太多不確定性,所以我必須將勝率控制在最高。而對付青虹幫最好的辦法,無疑是摧毀他們的經濟來源。無論任何時間空間,先斷敵人糧草,摧毀補給,都是最萬金油的打法。

由於我們哥幾個臉都太熱,容易被發現,所以我讓蚱蜢去踩點。等一切摸清楚後,我們制定了首要的攻擊目標,一家名為‘天空’的夜場。

由於吳翔從老家調來了二百多人,所以人手足夠,我也不必畏首畏尾,直接將人馬分為兩撥,第一波五十人,輕裝上陣,混進夜場;第二波全副武裝,潛伏在夜場外面,只要裡面一開打,外面的就可以立刻支援。

一切準備就緒後,留吳翔在外面坐鎮,我和劉學還有鄭強擺出一副消費者的姿態,大搖大擺的走進夜場。

此時是晚上九點多點,正好是夜場生意最好的時間,裡面人太多,所以不急著動手,我們三個往吧檯一坐,該喝酒喝酒,該泡妞泡妞,一切都顯得很自然。

我這個人吧,有個毛病,一喝酒,再加上眼前有小妞晃悠,我就把持不住。眼睛不斷的掃視周圍的小妞,突然,我發現一個腰肢很細,但屁股很大,正扭得起勁兒的小妞。從背面看,那小身材絕對槓槓的。

見我眼睛發光,劉學連忙拍了我一下:“等會還有正事兒呢。”

我比了個ok的手勢:“我就看看,不說話。”

坐在旁邊的鄭強,輕笑一聲,衝劉學言道:“咱倆打個賭,你說海哥能堅持多長時間?”

劉學既無奈,又不得不接受現實:“二十分鐘?”

鄭強一笑,語氣堅定:“不出五分鐘,他準上去搭訕!賭一百塊錢的。”說著話,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拍在桌子上。

我心想,不爭饅頭爭口氣,我今天還就不上去搭訕了!但是吧,一看到那小妞的小蠻腰和大屁股,我就心癢癢,就好像犯毒癮了似得。這是我的致命弱點,上次被李文淵抓住坑了一次,我知道應該收斂,可那個大屁股卻擁有著無限的吸引力,令我可以飛蛾撲火。

當我邁出步伐的時候,鄭強一把將桌子上的二百塊錢拿走,笑道:“三分鐘,高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