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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狗屁！”沐秋忍不住口出髒話，“越活越回去的老不死的！”

“額，小姐。”幻靈嘴角直抽抽著，“尊老，要尊老！”幻靈舒緩著沐秋的氣息。

“一群為老不尊的東西！”沐秋衰朽走開，她的好心情，全被糟蹋光了。

幻靈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趕緊跟了上去，她家小姐很久沒有這麼，恩，怎麼說呢？這麼率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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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大夫人神情恍惚的回了住處，進了屋子，屏退了所有人，慢慢走近了正在床邊安靜坐著的上官芯兒。

上官芯兒神色呆滯，聽話的好像一個布娃娃，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手把玩著自己的髮梢。

——凡是講究個因果迴圈，生死輪迴。善惡終有報，心懷惡念，終會將自食惡果。若是這樣，夫人還要執意如此麼？就算那將會賠上你的所有？

上官大夫人突然收住步子，止步不前，臉色蒼白，渾身抖個不停，神色恍惚，似乎是陷入了什麼夢境裡。到底是誰在說話？為什麼這麼熟悉？好像是對自己說的，可是為什麼聲音又那麼遙遠？

——是，就算有一線希望，我也不會放棄！哪怕拋棄所有！

——只為了那一線虛無縹緲的希望，夫人執念太深。

——請道長成全，請道長成全，一切苦果，我自願承受！

腦海中浮現了一幕幕久遠的畫面，好像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一名信女在神像前苦苦求了整整一個月，終於求得了自己所要的東西。

“嘻嘻，娘，快來看，這是蝴蝶哦，姐姐最喜歡蝴蝶的。”上官芯兒忽然傻呵呵的看向上官大夫人，獻寶似的捧著手裡的一隻毛毛蟲，那蟲子早已經被捂死，腹部被壓破，裡面有惡習的液體流出來。

上官大夫人一巴掌將上官芯兒手上的噁心東西給扔了出去，“那不是蝴蝶！”大聲呵斥。

上官芯兒不哭不鬧，反而直勾勾的盯著上官大夫人，直接將上官大夫人盯的渾身發毛。上官芯兒眨著眼睛，突然貼向了上官大夫人的臉，抬著頭，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嘴裡發出怪異的奸笑。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雙原本清澈的眸子突然被戾氣充滿，上官芯兒伸手突然掐住了上官大夫人的脖子，臉上露出猙獰表情，“骯髒的女人，還不去死！婊子，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窯子裡的妓子，這麼髒，去死，去死！”

“芯兒！”上官大夫人被掐的喘不上起來，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發瘋的上官芯兒。餘光瞥見桌子上的茶杯，猛然伸手一掃，嘩啦一聲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屋子裡的聲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大家立即闖進來，慌忙拉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去死，你怎麼還不去死！你這個骯髒的女人！骯髒的女人！”上官芯兒粗啞著耍鬧著，惡狠狠的瞪著上官大夫人。

僕人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發瘋的上官芯兒給穩定下來，上官芯兒被強迫餵了藥，不一會兒，人就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

上官大夫人跌坐在椅子上，貪婪的喘息。等感覺好一些，才擺手，“都下去歇著吧，沒事了。”上官大夫人疲憊的靠在桌子上，伸手緊緊揉著額頭。

等人走乾淨了，上官大夫人這才徹底垮了下去，她跌坐在地上，一臉哀怨的看著前方，冰涼的地面驅散不了心底的嚴寒。這時候，突然從門縫裡鑽進來一條黑蛇，黑蛇來到上官大夫人跟前，沿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