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阿大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張三桂,他本是性格耿直之人,不然也不會在範思擊殺張漢生之後,不顧半分情面非要拘捕範思,對範思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面對他一向就不滿地張三桂父子,語氣自然沒有半分軟化,更是吐聲道:“張長老,你縱子行兇,而今又到這裡暗殺城主大人的貴客,爾可知罪否,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哼,好一張嘴,我兒明明是在這裡遊玩,被爾等無緣無故襲擊,現在竟然黑白顛倒,哼,看來,我也不用去找城主了,像爾等這是非顛倒之徒,應當就地處決。”張三桂的話不可謂不牽強,要知道這裡明明是範思等人的駐地,而以遊玩為藉口,誣陷範思等人故意襲殺明擺著是故意找藉口,要殺阿大阿二等人,這是在欺負阿大阿二等人實力不如自己,“哼,有什麼遺囑,說罷。”濃郁的罡氣領域,瞬間就籠罩在阿大阿二的身上,張三桂看來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顯然是,已經動了殺心。

“張長老,你當真是有恃無恐麼?”阿大的臉色微變,張三桂的施為,已經讓他知道範思的昏迷,恐怕和眼前地張三桂脫不了干係,而現在張三桂地反常舉動,更加證實了這一切是和範思有關了,對方的目標應該是想要滅殺範思,甚至在滅殺範思地同時,自己兄弟二人也受到池魚之殃,成為張三桂必殺之人。

“哼,你們這些小螞蟻,竟敢在本長老面前囂張,當龍泉強者是那麼好對付的嗎?”張三桂確定周圍再沒有其他人,竟然悠然地說起話來,原本臉上張漢生被殺的悲憤,也在這一刻不知道被丟到了九霄雲外的哪一處,哪裡還有喪子的傷痛。

張三桂說完,全身浩蕩而出的威壓,猶如鋪天蓋地的潮水一般,沖刷著阿大阿二的身體,兩人拼盡全力,才一次次險之又險地化解張三桂的衝擊,只是,覆蓋在阿大阿二身體周圍的罡氣能量領域瞬間結成如有實質的液體,讓他們就像置身於重水之中,每一步的移動皆是困難無比,最後,阿大和阿二的身體,竟然連簡單地抬一根手指頭也無法做到,只能夠完全地停頓在虛空之中。

阿大身體雖然無法行動,可是嘴裡卻罵得異常兇狠:“張長老,你這個畜生,你這個人渣,你什麼都不是,你這個老不休,竟然連城主大人的人都敢動,你,你,你不得好死,呵呵,看看你的兒子,就連他也被你害死了,你死後註定會被天空之城完全唾棄,不,你連被唾棄的資格都沒有。”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阿大怎麼也無法掙脫張三桂的束縛,肺部的在吼叫出來後,猶如抽風箱一般,劇烈地起伏,死並不可怕,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是阿二也跟著在自己的面前隕落。

“我?呵呵,我沒兒子,我張三桂需要什麼兒子,哼。”張三桂低頭看了一眼張漢生的屍體,眼神之中,時而柔軟,時而猙獰陰狠,看得出,他和自己的兒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哈哈哈,報應,報應啊,我殺了這孽子的母親,這孽子竟然殺了我最心愛的人,他該死,今天他是真的死了,死得好,死得有價值,哈哈,哈哈哈哈,也不枉我養了他十八年,耗費無數生物活性激發液來栽培他。”

張三桂如癲似狂的模樣,讓阿大和阿二全身一緊,張三桂在這種狀態下講出這些秘辛,顯然已經決定對他們下死手了,才敢如此毫無顧忌地說出來,而張漢生的話,也讓阿大阿二想起一年前張長老的原配莫名奇妙地死去,然後更讓人奇怪的是,張三桂在元配死去的第二天就立刻宣佈自己要娶家中的一個丫鬟,這個丫鬟一直就是負責服侍張三桂元配的貼身奴婢,名叫翠兒,翠兒在入門之後,好景不長,據說是在某個夜晚就突然暴病身亡,讓整個天空之城轟動一時。

“原來如此,張三桂,做男人做到你這般,可算是下作了。”阿二聽了張三桂的話之後,哪還反應不過來,張三桂原本並不姓張,而是在入贅的時候改換了姓氏跟隨元配姓,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