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屋子的時候,其他的畫像衝到盧修斯面前告訴他這一切。

此時,盧修斯、納西莎和德拉科正在一處茶室躲著其他人,聽到這個訊息後,他起身,趕往那個房間,德拉科擔心剛出獄不久的父親,也跟著上去,在走廊上,他們遇到了幾個向斯內普阿諛奉承的食死徒,德拉科露出求助的表情,斯內普心領神會跟上去。

“我先去看看我們慷慨的家主這麼急匆匆的要去做什麼,或者,他可能又有什麼稀奇玩意兒想獻給偉大的主人。”斯內普對一個看著像殭屍的食死徒告別。

芬列裡罵不過畫像裡的菲尼亞斯,舉著魔杖就要燒。

“你就這點本事,我可曾是偉大的霍格沃茨校長,這個房間裡可都是斯萊特林最偉大的人,你個骯髒的畜生把你的魔杖收起來!我看你拿著那玩意兒純粹給巫師丟人!”菲尼亞斯罵的越來越難聽。

盧修斯上前,戰戰兢兢地說:“別這樣,主人也不希望他的偉大前輩們見證不了他的功績。”

芬列裡一把扒拉開上前的盧修斯:“你算是個什麼垃圾,也配和我說話!”他露著牙,發出警告的呲呲聲。

盧修斯被嚇得退縮了幾步,甚至不敢直視對方。

斯內普上前:“我覺得主人的確希望斯萊特林的偉大前輩們見證他最輝煌的一刻,你把畫像燒了我們還得重新定製,主人可不希望有任何節外生枝的變化。”他的聲音低沉圓滑。

“我個人建議,面對不知緣由無法溝通的局面,離開是最明智的選擇,我們沒必要和死人一般計較。”斯內普的黑色眼睛在畫像和幾人身上來回轉著。

“交給我,我來解決,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覆。”斯內普雙手插著口袋,仰起頭看著他。

芬列裡似乎覺得有道理,憤憤地離開。

“我以為他腦子不夠用,但沒想到他腦子這麼不夠用。”菲尼亞斯看著門關上,叉著腰說。

“你們一直很安靜,今天這是怎麼了?”盧修斯看他出去後,提起最後一點家主的氣勢,看著他。

“我剛在別的地方聽到同樣的恐嚇,那個顧雲清昏倒好幾天了,今天好像差點死了,麥格教授的意思是來探探你們有沒有什麼可能導致她這樣子。”

斯內普的手一緊,眉頭緊皺。

“是有人攻擊嗎?”他輕聲問,好像在詢問天氣。

菲尼亞斯搖頭:“據說從樓梯上滾下來就昏過去了,但是她沒受傷。我就知道這麼多了,我得回去報告了,要不他們真把我的畫像燒了,我還不想默默無名。”

他沒聽德拉科急切的詢問,消失在相框裡。

納西莎握住德拉科的肩膀,她緊張地看著另外兩個成年的男人。

盧修斯表情看不出什麼,他還沉浸在阿茲卡班的恐懼中,但不得不承認,若沒有顧雲清的符咒,他現在可能比貝拉還要瘋。

“我就跟你說當時帶她走!”德拉科衝上前,對斯內普吼道。

“德拉科,控制你的情緒,你這樣很容易惹大麻煩。”斯內普警告地看著他。

德拉科和納西莎也感覺到斯內普身上的氣勢傳來的威壓,她拉回德拉科。

“西弗勒斯,雖然我們也身不由己,但我希望能為她做點什麼,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翻臉不認人,但德拉科現在回去,那他有沒有命回來都不一定。”納西莎謹慎地說。

斯內普露出個膈應的表情:“我想想辦法吧。”他轉身走出房間,留下三人在原地。

斯內普走在外面的花叢中,看著破敗的花枝和藤蔓,一張長椅上,顧雲清曾穿著那身紫色的禮服淡淡地看著那些美麗的玫瑰,白色的孔雀在她身邊輕輕依偎,她倦怠地撫摸著它那順滑的羽毛,看著星辰和月光。

他摸了摸頸間用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