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放,因為和他的身高比起來,有點不尊重人的感覺。

“名字叫《挽月》,當時和我一個師兄一起創作的。”顧雲清微笑的看著他。

“是林雲峰嗎?”弗立維教授逢人便說這個弟子悟性極高。

顧雲清搖頭:“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弗立維教授趕忙捂住嘴:“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陳年往事了,教授。”顧雲清重新坐下,一曲《高山流水》徐徐道來。

晚風清涼,沒有了冬天的冷厲,萬物復甦和生長。

她在宿舍睡了兩天,越發覺得林雲峰之前罵她太對了,沒有靈劍的運作,她取氣的速度慢了很多,應付完所有的之後,這兩天依舊疲倦,每次飯點若不是羅斯叫她,她能忘了吃飯。

這天正在草地上看書,一隻貓頭鷹落在她身邊,一個信封落在她身邊。

是林雲峰寄來的,他已經去了倫敦,正在某個咖啡廳給她寫信,他很喜歡那裡的風景和人文,他甚至偽裝成麻瓜,去了很多地方,包括大英博物館,在那裡暫時沒看到太有用的東西,幾個法器不過是有法力,極度認主,不能為自己所用。

她躺在草坪上,看著天上的雲彩變幻。

明天去採購下一年的書吧,順便也帶給林雲峰一份,她計劃著。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搭著海格的摩托來到對角巷,她對這裡的一切依舊感到稀奇。她和海格告別,拿著手裡的單子搜尋著每一樣需要的東西,西莉亞留給她一個可以無限擴充空間的手提箱,她感覺太實用了。

她將下一學期的魔藥材料買好,好不容易將兩份蒲公英打包好,那些傘狀的飄絮總到處亂飛。她打了幾個噴嚏,好不容易整理好。

經過衣袍店的時候,她看到視窗上換了好幾套帝政裙樣式的禮服。店員還認識她,熱情地打招呼。

“聽說你在舞會上表現很突出,最近好多人來打聽帝政裙。”店員招呼她進店。

“我來拿新校服,之前的兩套希望您給修一下,被一些材料汙染了。還有全套男款的拉文克勞的校服,我給你尺寸。”她從箱子裡拿出自己的外袍,上面被之前寄信的毒液燒灼的痕跡依舊明顯。

“沒問題,這些很好辦。”店員拿去裡面的房間,不一會出來,手上的袍子像新的一樣。顧雲清接過,付錢之後寒暄幾句離開。

“聽說他回來了。”幾個巫師在一旁竊竊私語。

“那個大難不死的男孩聲稱又見到他了。”

“別介,倫巴叻,那孩子腦子一直有問題,想想吧,他頭上有那麼明顯的傷疤,肯定一直腦子就有問題。”另一個人打斷他。

顧雲清站在一個誇張的首飾攤前,裝作選首飾聽著他們的談話。

“親愛的,這雙耳環很適合你。”攤主拿過一對誇張的鎖鏈形狀的耳環。

顧雲清笑著擺擺手,趕緊鑽進一條巷子。

這條巷子她從沒來過,牆上的字跡也斑駁不清,她剛一進巷子,後面就圍上來幾個巫師,他們的著裝古怪壓抑,甚至長相也更恐怖。她裝作平常的樣子,繼續往裡走,但越往裡走,這樣的人越來越多。

“這位小姐,需要什麼?”一個佝僂的女巫拉開一個籃子,裡面裝著像嬰兒手腳的東西,她差點叫出聲,趕緊離開。

另一個頭發稀疏的男人湊上前:“來我店裡坐坐,肯定有你滿意的。”他說著話就要拉顧雲清去自己店裡。

“顧小姐?”一個高傲的聲音傳來。

顧雲清聽著聲音熟悉,感覺遇到了救星。

她猛地轉頭,盧修斯·馬爾福拿著蛇形柺杖,毫不客氣地將人推開,他瞪著拉著顧雲清的男人。

“你想幹什麼?”一雙淺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