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青年。

黑衣青年倒地,口中鮮血狂噴,臉色蒼白到極點,他敗了。

“嘭!”

杜少澤一腳踏在了他胸口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黑衣青年,面無表情,眼眸中泛著嗜血光芒。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廢物,螻蟻,現在你眼中的廢物、螻蟻卻把你擊敗了,那你算什麼?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杜少澤聲音冰冷,他很少憤怒,可一旦憤怒起來,便會徹底瘋狂,哪怕隕落也絕不後退半步。

這就是杜少澤,一個老實憨厚,但骨子裡卻流淌著瘋狂血液的青年,風雨宗曾經的青年一輩第一人。

“滾!”

杜少澤剛才不要命般的瘋狂攻擊,令得他的傷勢更重了,全靠一股執念在支撐,否則恐怕早就倒下了,他用盡體內可以調動的最後一絲神力,狠狠踢出一腳,把那黑衣青年踢出了擂臺。

杜少澤竟然贏了!

虛尼山上,十大宗門的人看著擊敗了黑水宗黑衣青年的杜少澤,臉上都流露出了驚訝之色,上一屆十大宗門交流會時,戰鬥力僅僅是普通中位帝尊境的杜少澤,這一次成功逆襲,擊敗了黑水宗有著一流中位帝尊境戰鬥力的青年天才。

“哼!”

看到這一幕,黑水宗宗主慕雲臉上陰雲密佈,冷哼一聲,朝著一臉笑容的巫山望去。

“我說巫山宗主怎麼突然有底氣了,原來是杜少澤那小子突破了,不過杜少澤也沒什麼戰鬥力了吧?”

“你們風雨宗只有一位擁有一流中位帝尊境戰鬥力的弟子,而我黑水宗有三位,巫山宗主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

“贏了一場就有些得意忘形了,稍後落敗的時候,可是會很難堪的!”黑水宗宗主瞥了一眼擂臺上渾身染血的杜少澤,冷冷說道。

十大宗門的宗主都是大圓滿帝尊境老祖,他們的修為已經不可能增強了,聖院的獎勵就算再增加一百倍、一萬倍,也不可能讓十大宗門的宗主動心,因為他們在修行路上已經走到極限了。

他們不在乎獎勵,爭的是一口氣,爭的是臉面!

風雨宗連續十幾屆十大宗門交流會都是倒數第一,自己門下的弟子竟然被風雨宗門下的弟子擊敗了,這讓黑水宗宗主感覺很丟臉。

“慕雲兄,我風雨宗與你黑水宗之間的交流戰才剛剛開始,精彩的還在後面,才輸了一場你就氣急敗壞了?不會是輸不起吧?”

“哈哈哈,像我風雨宗連續十幾屆交流會都是倒數第一,我巫山可曾多說過半個字?小輩之間勝負不是很正常嗎?敗不餒、勝不驕,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哪個宗門都不可能一直長青!”

“有輝煌的時候,就會有低谷的時候,我想我風雨宗低谷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是時候走向輝煌了!”

巫山風輕雲淡,微笑著說道。

“巫山宗主,你們風雨宗才贏了一場而已,而且最強的杜少澤已經沒什麼戰鬥力了,而黑水宗還有兩位一流中位帝尊境級數的青年天才,恕我直言,我可沒看出,你們風雨宗要走向輝煌了。”

“巫山宗主,聽你的口氣,不知道你們風雨宗底細的人,還以為你們風雨宗可以穩贏黑水宗了呢!”

“哈哈哈,巫山宗主,你這番話說得早了些,我覺得等你們風雨宗真的擊敗了黑水宗,殺入五強的時候,你再說這些大道理吧,那樣會更有威懾力啊!”一個個宗主話中藏針,明裡暗裡的諷刺巫山宗主。

黑水宗是輸是贏,他們不在乎,他們只是看不慣巫山,一向都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方鑽下去的巫山,突然間講起了大道理,這讓很多宗主都很不舒服。

你風雨宗連續十幾屆十大宗門交流會都是倒數第一,如今才僅僅贏了一場,你巫山有什麼資格與我們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