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謀劃策,讓自己扳倒安若嫣的那個人,她再次咬牙說道:“雲伊所說一切都是肺腑之言,雲伊還小,只想常伴皇兄左右,不急於出嫁之事。”

咔嚓一聲,安弘寒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安弘寒的手掌,只見一塊塊的碎片從他指縫只見落下,而他的手掌未傷一絲一毫,他冷言叱喝道:“凡是朕能給你的一切,都隨時可以收回,你不急,不代表別人不急,身為一國公主,就要隨時為國而獻身的準備。這一點,你可懂?”

這是安弘寒頭一次在眾人面前,說出這樣不近人情的話。

誰都明白身為公主,享受了榮華富貴的同時,她們身上最大的責任就是和親,所以大臣們都心照不宣。

畢竟信函乃是劉傅清拿出來的,所以他並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僵。

抬步朝前走了兩步,劉傅清朝著十四公主頷首點了下頭,說道:“公主殿下,陛下也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而著想,這樁婚事您必定會滿意,太早拒絕不是明智之舉啊。”

劉傅清此言一出,讓更多的人都充滿了好奇。

不知道是哪一國提出的和親,竟然讓安弘寒和右相劉傅清都不斷誇好。

席惜之趁著安弘寒不注意,從他另一隻手裡搶過信函,見安弘寒並沒有阻止她的行動,吐了吐小舌頭,悻悻然的開啟信紙。

“徽嬰國三皇子久聞貴國十四公主貌美如花,特向風澤國陛下懇求婚事,還望陛下成全。”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在席惜之拗口的朗讀聲之中,慢慢唸了出來。

‘徽嬰國’三個字傳進了眾人的耳朵之中,很多人的臉色先是難看了一下,然後急速好轉。

徽嬰國乃是鳩國相鄰的一個國家,其兵力財力和律雲國相差不多。

由於和鳩國離得很近,所以徽嬰國一直對鳩國虎視眈眈,想要將鳩國這塊肥肉據為己有。

別看鳩國的國土面積小,可是地產豐富,其財富力遠遠超過其他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