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被外表蠱惑呢?”

“我應該刻苦修煉,將她好好的囚禁起來,不能放她禍國殃民。”

雖然腦內心猿意馬,他的身體卻本能的鞠躬道:

“胡鷳師姐好!您一定可以在大賽中奪冠……”

溫道緣對他回以微笑。

“青絲魔女…這個名字很有趣,我喜歡。不過你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就略施懲戒吧~”

溫道緣玉手輕輕一揮,溫柔地拂過這名弟子的脖頸。

下一刻,這位弟子感覺脖子一涼。

一股冷酷至極的暴虐殺意四散而出。

那絕美皮囊下極致的惡意和危險氣息…讓他全身的血液幾乎要凍結!

還好,脖頸處還殘留著一絲溫熱。

欸?

他躺在地上,拼命想要呼吸,脖頸卻有大股大股的鮮血噴湧而出。

血液將一身白衣染紅。

最奇妙的是,這個過程讓他內心無比恐懼,身體上卻毫無痛苦。

生命的流逝不僅沒有讓他痛苦絕望,反而給了他一股奇妙的舒爽與安逸。

噴灑出的鮮血,彷彿死亡張開了溫暖的懷抱,如冬日溫暖的被窩將他緊緊包裹。

這就是……死嗎?

真正的現實世界裡,所有人只是看到溫道緣輕輕一揮手,那名先前議論他的問心宗弟子就捂著脖子氣喘吁吁的倒在地上。

雖然他翻著白眼、進氣多出氣少,但他的嘴角卻掛著痴痴的笑。

“胡鷳大人!您貴為昆吾長老的弟子,應該秉承著他一貫的仁慈與大愛。”

“沒必要與一個黃毛小輩過多計較,他只不過是無心之言……”

先前勸二人收聲的師兄急忙求情,一旁跟他一起聊天的朋友,看著這樣的場面嚇得有些僵直,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哦。你是說我做的很過分咯?”

溫道緣斜瞥了一眼出言求情的弟子,讓他瞬間全身發冷。

“哈哈哈,嚇你的啦。誹謗我事小,妄議太上長老事大。況且我也沒有給他很過分的懲罰呀,只不過是在幻境之中掐了掐他的脖子而已。”

溫道緣用無辜的表情,看著一眾噤若寒蟬的弟子。

“不過他似乎……樂在其中?糟糕,有點噁心了。那麼懲罰就到此為止吧。”

溫道緣嫌棄的再次揮了揮手,揚長而去。

那名不省人事的弟子清醒過來,心有餘悸的望向溫道緣離開的方向。

他回過神來,卻發現四周的氣氛看起來有些……奇怪。

所有人都有一種微妙的眼神看向這邊,那眼神中的複雜情緒,彷彿不是胡鷳仗勢欺人,而是他做錯了一樣。

“喂喂!你們什麼意思?她以大欺……她那麼強,我打不過很正常吧!”

“我可是在幻境之中死過一次了哦?現在可還堅強的站著呢!”

本想說以大欺小的弟子,突然意識到這位“胡鷳”不但比他年輕,修煉時間也比他短,這樣的詞彙實在是有些羞於啟齒。

“……別說了。某種意義上,你在現實裡也死過一次了……”

好友急忙把他拉到一旁。

處理了這一樁小插曲,溫道緣心情愉悅的回到了住所。

這些天,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問心宗弟子的不滿:不光是教化派對他恨之入骨,不少普通弟子也因為外人受到如此器重,產生了妒恨之情。

溫道緣利用昆吾心這個保護傘,在問心宗橫行無忌、飛揚跋扈,體驗了一把有靠山的快樂。

當然,依靠強者的廕庇行兇作惡,不是溫道緣的風格。他只篤信自己的力量。

他之所以敢如此橫行無忌,是出於自己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