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惱火。

兩人走著走著,桐祈突然將手機從餘慶手裡搶了過來,並且開啟了語音通話。

“唉!你還我!”

“給,語音通話給你開啟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桐祈開啟通話的下一秒,軟體特有的電話鈴從身後傳來,餘慶滿臉震驚地向後看去,只見白鷺庭站拿著發出音樂的手機在原地發愣,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餘慶手機上的正在通話中。

………………

時間往回退一下,來到白鷺庭的視角。

她告別了學校裡的責任,享受著這僅屬於她的放鬆時間,回家後還有三份工要打,就算是放鬆時間,她也是不斷地壓縮壓縮再壓縮,在家族的產業被姬家壟斷後,白家破產,他們不得不賣掉那座莊園,白鷺庭的弟弟因為沒有鍊金術的天賦而被送往了孤兒院,白家算是徹底垮了。

之後,白鷺庭的父親和上一輩的人們,為了重新拿回家族的鍊金術,被迫去給姬家當起了地下殺手,之後在一次意外中死亡,而白鷺庭和她的母親揹負起了那上千萬的欠款,那還是許多家族成員給自己平攤後的結果。

不過萬幸的是,白鷺庭並沒有因為欠款而被姬家欺凌,因為他們生怕白鷺庭失去希望而選擇自殺,因為她是白家鍊金術的最後一人,為了能繼續研究白家的鍊金術,白鷺庭成了那最後的樣本。

她獨自一人在雪中漫步著,雪落在她黑白相間的頭髮立刻化成水滴,在茫茫的大雪中,他開啟了手機,向那個不知性別的友人傳送了資訊,對方還是秒回,這讓白鷺庭感到非常的安心,好像只要自己需要,對方就一定會回應,就像自己的騎士一樣。

說起來,她有一個約定,是和小時候的某人定下的,但她始終記不得是誰,名字已經忘記了,只剩下長相在心裡不斷地添油加醋。

當她開始回憶過去的那個少年時,母親的資訊出現在了手機螢幕上。

母親:女兒啊,放學了吧?

白鷺庭:嗯,正在往回走。

白鷺庭:我有一個以前的問題想問您。

母親:說吧,只要我還記得。

白鷺庭:以前,我們家是不是來過一個和那時的我差不多的孩子,他現在怎麼樣了?

母親:哦,你是說餘慶啊,他在咱家破產後就一直沒有聯絡了,想來也是慚愧,當時誇下海口給他父親足夠的研究資金和壽命,卻沒有完成。

白鷺庭:餘慶?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白鷺庭:等一下,母親,我有電話。

“是他?他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白鷺庭開啟頁面,是自己那不知性別的友人打來的。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唉?”白鷺庭尋找聲音向前看去,只見兩個人手裡拿著手機正在和自己語音通話,白鷺庭覺得應該是巧合,直到母親發來了圖片。

母親:〔圖片〕

母親:話說回來,餘先生還給我發過他孩子的照片呢。

白鷺庭開啟了照片,但下一秒,他後悔了,面前的那個人和照片裡的人簡直是一模一樣,她瞪直了雙眼,看向那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她不甘心地接通了電話,朝著電話那頭喊到:“喂……”

“喂……”同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在這

“……”

“……好像,玩脫了。”

不知為何沉默成了今晚的康橋,白鷺庭的臉迅速羞紅,眼旁也急出了眼淚,桐祈見狀,立刻把手機塞給了餘慶,並且大聲說道:“是他哦,你至今為止談戀愛的物件就是他!”

“你!那個,我知道你可能會有落差……你冷靜啊,我也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