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雖然覺得女孩有些怪異,但也沒有多問。

來到餐廳,長長的桌子上整齊地擺放著餐盤和刀叉,餘慶走近,傭人們拉開了椅子讓他坐上,隨後管家送來剛做好的食物,一切照常進行,並沒有因為餘慶的到來而多或少,完全的一視同仁。

這讓餘慶很安心,但被伺候會讓他渾身發冷,所以並沒有那麼安心。

吃完晚飯,餘慶又跑到了花園裡,這時花園裡的已經沒了人,有的只有光下的幾隻蚊蟲,走在這裡真的讓人感到安心,起碼沒有什麼特別的壓力和架子。

“唉……晚餐很可口,景色很美麗,一切照常進行,相同又不同,唉。”餘慶習慣性的嘆著氣,閒逛著,直到有了些睏意,然後回到了屋內,此時只有幾個傭人在打掃著衛生,整頓著屋內的一切,所以沒有人在意餘慶這個矮個子,為了打消“沒有樂子”的無聊,他在房間裡逛了起來。

有些房間裡擺放著看不懂的器材,有些則是為了不時之需特意開的房間,和大多數有錢人家一樣,直到他在圖書館內再次看到了那個女孩。

餘慶隨便拿了本看起來很厲害的書,然後坐到了女孩的對面。

書裡都是些關於舊日神明的一些傳說。

“你為什麼坐在這裡?”

女孩發話了,餘慶則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沒什麼,只是一個人坐太尷尬了。”

“這樣啊,那確實。”

兩人的談話到這裡就結束了,沒有一絲遺憾,空氣再次變得寂靜,見情況又恢復到原來的局面,餘慶不得不找起話題。

“話說,你為什麼和你弟弟不一樣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弟弟生在白家,卻和普通的孩子沒兩樣,太奇怪了吧。”餘慶換了個說法。

“他從小沒有接觸到那些鍊金術的相關知識,精神強度自然是正常孩子,失禮了。”女孩合上了書,起身走向書架,將又拿了一本書。

“這樣啊,不過你也很奇怪啊。”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女孩的眼裡滿是疑惑,餘慶則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應該和你弟弟一樣,而非現在這般麻木。”餘慶趴在了桌子上,不得不說這桌子趴起來也很舒服。

“那麼你呢?你又是為何和其他人不一樣呢?”女孩將問題拋給了餘慶,說白了就是不想回答,餘慶也很識相地說了下去。

“家人的問題,父母經常吵架,最後又離了婚,然後我媽抱著我逃了五年,就是不想讓我接觸我父親的研究,再然後,今年一月份的時候因為車禍去世了。”餘慶好像是在說家常一樣地說著,完全沒有悲傷之色,更多的是麻木,現在的他只想享受當下,這樣才能讓死去的母親不再擔心。

“你不覺得傷心嗎?”

“當然傷心啊,我好歹也是個小學生啊。”

“看來你的自我認識有很大的漏洞啊。”女孩的眼中終於露出笑意,她好像看到了同僚,又好像看到了一個需要照顧的同學。

“自我認識的漏洞等以後再說,反正我平時沒心沒肺挺好的。”

“你在學校裡應該會被人討厭吧……沒心沒肺的生活,這樣也是一種生存方式呢……啊抱歉,有些失禮,剛剛的話請不要往心裡去。”女孩認真地考慮著。

“你這種人在學校應該是那種死磕規則的人吧,那張畫你明明還想畫下去吧,為什麼要逆來順受呢?”

“因為規定該吃飯的時間到了。”女孩的眼神有些陰沉,那種麻木的感覺又再次席捲而來,見此情形,餘慶的眼神裡又充滿了不爽。

“唉,雖說我沒去過學校,但或許吧,我確實是那種死磕規矩的人。”女孩大方的承認,這反而讓餘慶語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