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這片地區經常有一些害蟲在遊蕩,請您和小姐多加小心。”那個較為憨厚的男人轉過身來鞠了一躬,可另一個男子又用極其不耐煩的口氣說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別忘了,我們早就說姬家的奴隸了。”

“閉嘴!你難道忘了是誰把在精神崩潰的邊緣的你救回來了嗎?”男人面露兇狠地盯著那輕薄的人,就連一旁的餘慶都感受到了那股怒火,看來他是個很守規矩的人。

“知……知道了,快點走吧,還有事情要幹呢。”

“那麼夫人,我們先走了。”

男人將手放在胸口說道。

“嗯,去吧。”

慈祥的聲音落下,兩人漸漸遠行,消失在了黑暗中,中年婦人走出房門,朝著四處張望著,彷彿是在尋找某人的身影,她的視線不斷地掃過能看見的地方,隨後笑了笑。

“孩子們,不用躲了,出來吧。”

無人回應,躲在暗處的兩人現在大氣都不敢喘,心更是蹦到了嗓子眼,對方可是鍊金術家族,保不準會拿他們的身體器官去合成一些扭曲的怪物呢?(刻板印象)

“哎呀,看來你們有點害羞呢。”

餘慶都快急瘋了,冷汗都把內襯給打溼完了,他焦急著與桐祈用手語交流著,得出了一個結論:跑!

“找到你們了……”

聲音從身後傳來,餘慶看著桐祈驚恐的表情,滿滿地把頭轉了過去,只見一張“慈祥”的雙眼直直地盯著兩人,調皮的婦女還拿了個手電筒打在了臉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啊!”

………………

房屋內,桐祈和餘慶像是兩個闖禍的孩子一樣乖乖地坐在木凳上,面前是破舊的木桌,木桌上有兩杯水,水的對面是臉上掛著慈祥的婦人。

婦人看上去和白鷺庭很像,唯一不同的便是眼睛、身形和年齡段了吧,但也可以透過她的面容大概回溯起她過去的美麗。

“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我們見過?”

“嗯,你們倆個,我都見過。”婦人笑了笑,看著眼前兩個年輕人,她感覺自己也變得年輕了,回到了那個家人都在身邊的時代。

“餘慶,沒想到還會再見呢。”

“自從10年輕過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好像是吧。”餘慶給出了模稜兩可的回答,心虛讓他不敢再說下去。

“桐祈,你現在過得怎麼樣?”婦人將語鋒轉向桐祈,眼神裡的慈祥讓桐祈感到不舒服,但卻還是定下心來說道:

“很好,我有自由,也有朋友,更有愛的東西。”

“嗯,聽你們這樣,我也就安心了……話說白鷺庭也該回來了,今天的工作再晚也不至於……”婦人開啟了破舊的手機,給白鷺庭打了個電話,但電話那頭傳來的只有嘈雜和堅硬的物體擊打地面的聲音。

婦人的臉色突然變得驚恐,冷汗也從額頭流了下來,她突然站了起來,對著兩人說道:

“今天你們倆個先住下來吧,畢竟時候不早了。”

緊接著就把兩人推進裡側的臥室,他們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咔嚓”的鎖門聲,這讓餘慶感到很疑惑。

“這突然的是要鬧哪樣?”

“不知道,等人走遠了再開鎖去看看吧。”

“你懂我。”

……………………

婦人出了門,飛快地奔跑著,僅僅幾步就等上了房頂,周圍死寂一片,沒有任何聲音經過,婦人咬破手指,將血滴在地面,隨後躲到了樓梯口。

幾分鐘後,堅硬物體擊打地面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如同蜈蚣爬行一樣令人心癢癢,當黑暗逐漸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