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舍的,剛才落銀過來,李方氏更是察覺到了他不同與往常之處。

相對於前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更讓南風無法回答。

難道要他回答說……他覺得落銀的心思終於有了著落,而那個人不是他嗎?

話到嘴邊,他卻是如何也說不出口。

李方氏見他不回答,眉頭不由地皺起。

又等了好大會兒,才聽南風說道:“娘……您就別問了。”

“哎。”

李方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道:“你爹還在的時候,便跟我合計過,等你和落銀再大一些……我們便去葉家提親。但是這幾年娘看得很清楚,銀兒她雖為女子,但日後作為必定不小,便不敢再貿然開口,只怕阻了她的前程。”

“二來,娘是過來人,看得出來銀兒她對咱家,只是當成親鄰,並無那個心思……”

這話說的較為含蓄,是為了顧全孩子的自尊心。

這麼多年,她不單單看清了兒子的心思,更看出了落銀的心思。

這種事情,本也不是勉強來的。

這麼久的時間,南風該做的努力和爭取都做了,但人家一如既往地還是沒有絲毫那個意思,便就說明了不可能了,再長此以往的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