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你想愛誰,我可是把你貼上‘雲中嶽專屬'的標籤,誰敢來搶就會發現我很暴力。”他故做剽悍的掄起拳頭一揮。

他認定她了,百分之百確定,和先前兒戲般的婚姻完全不同,他會珍惜她,疼惜她,憐寵她,把她守護在羽翼下,讓她和他比翼雙飛。

至於她眼底的陰影他會想辦法抹去,快樂才是她該擁有的,任何惡鬼魍魎休想近她的身。

“不正經。”楊雙亞輕笑地戳戳他的背,對他的自大已有某種程度的忍受力。

他按下煞車回身吻上她,“你不就是愛我的不正經。”

“咳!你還引以為榮,我有說愛你嗎?”臉微燙,她還沒完全適應他動不動就吻她的壞習慣。

靠近兩人住家的土地鮮少有人經過,鬼宅的傳說令人卻步,因此他們就算脫光衣服裸奔也不會有鄰人大喊傷風敗俗,愛摟愛抱隨心所欲。

所以家有滿屋子鬼也不是件壞事,至少它們讓很多人不敢接近,遠遠望之心生畏懼,小偷也不上門。

“不愛嗎?寶貝。”雲中嶽反問。

不愛嗎?她自問。

很難回答的問題,答案早在她心中,卻礙於某些原因而說不出口。

望著他半是輕佻半是認真的眼,楊雙亞很想轉開視線,卻在他帶著愛意的凝視下無法偏過頭,整個身體像是被吸進他深不見底的黑眸裡。

眼角餘光掃過幾道不該存在的身影,她表情頓時變得僵硬退縮,雙肩微微抖動地垂下頭,以眼前的寬背為遮蔭隱藏自己。

面對她如此不尋常的舉動,敏銳的雲中嶽不可能沒察覺,笑臉不變的望向杜家門口那些行蹤鬼祟的黑西裝男子,半玻У難郾派涑雋櫪髂抗狻�

沒人看見他做什麼,舉高的左手朝半空中做了個類似手結的手勢,朗朗晴空忽然莫名的揚起陣陣陰風。

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在窺伺的黑衣人們忽露驚恐神色,口水直咽地連連後退,眼中的倉皇明顯可見,一個轉身全往路的另一邊跑去。

不過更奇怪的是他們的平衡感似乎不太好,走三步跑兩步地十分狼狽,跌跌撞撞還會飛起來,重重落下後用滾的離開。

“哎呀!我的小心肝,小心抓傷我的背,女人的指甲是留在床上使用,到時我不介意你用力的抓……哇!你真抓呀!”女人都是有爪子的貓,他總算見識到了。

“你就不能正經一些嗎?”咬著唇瓣微抖著音,面色浮白的楊雙亞由他背後探頭瞄向家的方向。

或者是乍見門前空無一人的情景,她眼中的寒意迅速回溫,抓著他休閒服的十指略微放鬆,沒適才的緊繃。

“有呀!我很正經,你瞧我的臉多認真,認真的想吻你。”剛說完,雨點的吻紛紛落下。

“雲中嶽,你住手,別亂來了,我們還在馬路上。”萬一那群黑衣人去而復返就糟了。

一想到此,她的心情又低落了,剛萌芽的感情恐怕得攔腰斬斷,她不能拖累她所愛的男人……

愛?!

她提到那個愛字了嗎?

心頭一震的楊雙亞有著難忍的鼻酸,開啟的心窩傳來一陣陣不規則的抽動,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投下感情,把愛當成喜歡地愛著他。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什麼她毫無所覺?在她來不及控制前就失去做主的機會,讓他輕易地走入心中。

“唉!又不聽話了,中嶽、中嶽,別連名帶姓的喚,以後改口叫老公我不反對,但現在喊我的名字即可,來,看著我的唇念一遍,中、嶽——”

他像教小學生唸書一樣不厭其煩,故意拉長音好讓她跟上進度。

“中嶽。”真是的,像個孩子似。

“乖,這才是我的好亞亞,你笑起來真像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