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這邊簡若寧和簡若瀟在討論劫匪的事情,趙夫人卻又想到了之前她和嫂子在信中說的那件事。

之前她想著給簡若瀟找個趙家的庶女,就給她嫂子去了一封信,可惜簡若瀟最後還是堅持要娶墨家的女兒,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但是如今簡若瀟還是沒有定親,要是這樁親事還是能成的話,她豈不是可以像孃家賣個好?畢竟簡若瀟如今可是進士了,名次還那麼靠前,這麼搶手的貨,她說給嫂子,嫂子還能不記得她的好?

而且這樣的話,既能幫助趙家,又能減弱簡若瀟的實力,豈不是兩全其美嗎?想來想去,趙夫人還是覺得自己之前的這個想法真的是很完美。於是她又動起了這個心思。

等到晚上簡和硯回來的時候,趙夫人先是說了簡若寧遇上劫匪的事情,趁機還上了上眼藥:“她這都快及笄的人,還不好好在家裡待著,一天天的亂跑,瞧,出事了吧,我瞧著,這麼多年的課,也不知道上到哪裡去了。”

簡和硯對於趙夫人這種態度還是挺不滿意的,畢竟是自己女兒,親女兒,就這樣被人說,是不是有點過了。

他也知道趙夫人不喜歡那幾個庶子女,但是他瞧著,家裡的孩子,那都是好的,這碰上了,就是碰上了,還能怪她嗎?

反而是趙夫人為人嫡母,一點不心疼孩子就算了,還這樣說,也忒刻薄了些。簡和硯有些不滿,但是多年為官,早就練出來了不動聲色的習慣。

趙夫人沒看出來,還繼續往下說:“這庶女,終究是庶女,就是比不上嫡出的,等明年,找個人家嫁了,希望她能學的嫻靜端莊些。

出去之後,也不要丟了侯府的臉面,也不要丟了宓兒的臉才是,有這個這樣的妹妹拖後腿,我的宓兒怎麼能好呢?”

等到趙夫人巴拉巴拉的說完了之後,簡和硯才問道:“天天口口聲聲的把嫡庶掛在最邊上,你瞧瞧京城裡有哪戶好人家是這樣做的?”

趙夫人雖然覺得嫡庶尊卑這是天然的,但是也不敢違逆簡和硯的話,只能點頭說聲知道了。

看趙夫人的樣子,簡和硯覺得自己還是得給她提個醒:

“這刻薄庶女可不是什麼好名聲,我倒是瞧她們兩姐妹之間的關係還挺好,你以後不要說這些話了。要是讓人家聽到了,侯府的名聲才是全忘了呢。”

行吧,既然簡和硯都真說了,趙夫人自然是沒有什麼話能說的了。本來想要提起的簡若瀟的婚事,也沒能成功提起。

而這一等,直到簡若宓的婚禮,趙夫人也沒能找到機會和簡和硯說這件事。

簡若宓的婚禮自然是很盛大的,趙夫人這個人,就是要臉,就算是沒東西,她都要打腫臉充胖子的,更何況是有東西呢?所以簡若宓的婚禮辦的那是叫一個熱鬧。

來的人家不少,禮王府、安王府、瑞王府,還有汾陽王府,光是王府就來了四家,公府侯府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