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沈舟當即便帶著何興去了顧錦那。

隨後,才讓人去把那兩人找過來。

半個時辰不到,幾人便在顧家廳堂裡相見。

沈舟給兩人介紹何興,“何叔是學政的人,是從別地特意趕回來處理這事的,你們有什麼冤屈就說。”

何興眼神銳利地打量著這兩人,語氣微沉。

“你們一一把事都說出來,不要隱瞞。”

胡嚮明還沒從沈舟的話裡回過神,聞言,心裡有些慌。

一一說出來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怕到時被人說活該。

他遲疑著,一旁的李長卓先行開了口。

“是這樣的,我那會來府學,被餘立軒邀著去參加了一個宴會”

也就是那一次開始,讓他覺得餘立軒這人挺好的,後面陸陸續續的,又參加了幾個宴。

也就跟餘立軒混熟了,有次,餘立軒提出去花月樓聽聽小曲,他也就跟著去了。

後面發生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李長卓說得很仔細,仔細到他把那女人說的甜言蜜語都說了出來。

沈舟看了眼何興的臉色,見其眉頭緊皺,便端起茶碗,一邊喝,一邊看李長卓。

李長卓自是不好意思。

可他想報仇,有這個機會,自然也顧不得臉面如何。

反正,也丟得差不多了。

李長卓豁了出去,一炷香後,他才停下來。

胡嚮明雙眼震驚地看著李長卓。

他跟李長卓的遭遇大差不差。

想了想,李長卓都說了,他不說,倒是他心胸狹窄了。

,!

胡嚮明便也就把自己的遭遇仔仔細細地說了出來。

何興的臉色很難看。

同一個手段,竟然屢試不爽。

這些人,還都上當了。

他不由想到學政之前說的話。

應試的弊端,早已潛藏多年,現在開始一一出現了。

能考上秀才的,也不定是聰明伶俐,學識過人的。

裡面還有很多隻會死記硬背考上來的花架子。

十幾年的寒窗苦讀,讓一些人的心更是容易受到誘惑。

一旦嚐到了甜頭,便一發不可收拾。

錢財美人,無論哪個方面的手段,其實都差不多。

可能抵擋住誘惑的,不多。

李長卓和胡嚮明忐忑地等著何興說話。

他們定然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而且這一錯,便是不可回頭的錯。

他們現在,也不多想別的,只想讓餘立軒也嚐嚐他們這種滋味。

這種生不如死,日日後悔的滋味。

他們要讓餘立軒也跟他們一樣,一輩子活在痛苦的沼澤之中,永遠地墜落下去,沒有翻身之地。

何興看著兩人的神色,久久才吐出一口濁氣。

“此事我已瞭解,至於你們說的那些人,我會派人請他們過來。”

李長卓和胡嚮明怕何興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把他們知道的一些被開除或者沒開除的人說了出來。

到時何興一查,定然會知道他們句句所言皆是真。

這會聽到何興的話,兩人的心也是定了下來。

他們不怕何興去查,反而是怕他不去查。

:()科舉:啟稟皇上,狀元郎又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