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說得好聽,但是為什麼收錢?”

“這傢伙就是在收過路費,一張300!比前山旅遊局收得還要貴!”

“道長我可以作證!手機上還有支付資訊呢!”

“……”

榮山嘴角一挑,舉起手壓下雜亂的聲浪,嚴肅認真看向曹武戈道:“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曹武戈大聲朝著其他人道:“你們起鬨什麼啊,我修橋不費力廢材料是吧?我收點成本費怎麼了。

而且我也沒有攔你跳過去,你們菜一點交點學費怎麼了。”

此話一出,瞬間有一部分交費的異人說不出話了。

分化一部分人,曹武戈對榮山說道:“修建這座橋的也是張楚嵐這個龍虎山流浪在外弟子出的主意,他見到師兄弟們前後山奔波,這座橋也是有著一層考慮,所以我真不是唯利是圖的小人,處處為天師府天師府的人考慮。”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一片,太無恥了!

這一招是曹武戈向張楚嵐學的,節操這東西值錢麼?反而是放下這個包袱之後,認識新的人生立馬開闊起來,得到新的收穫。

發現無恥起來,人生瞬間變得美好起來,首先存款就已經富裕起來。

,!

“臥槽無恥啊!”

榮山瞬間臉黑如鍋,嘴角更是止不住地抽搐,身體渾身發抖。

沒想到這小子如此無恥,聽他這話先前所收錢財還是他的材料勞務費呢。

要知道剛才師侄可是告訴他,這個傢伙抬抬腿,跺跺腳,就修築起來,而且做工還十分簡陋沒有什麼護欄。

還有張楚嵐這野外道士,認識的什麼人啊,這傢伙也準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龍虎山生活條件艱難,這種話都說得出去,不知道師傅為什麼一定要他回山。

這一下子,榮山也把張楚嵐記恨上了。

此時剛到後山的張楚嵐不禁打了噴嚏。

“楚嵐,大會臨近開始就生病了?”徐三擔憂道。

徐四抱頭嘿嘿一笑:“叫你不要擼多了,這下好,身體虛了,第一輪就被淘汰,那就丟你炁體源流傳人的名頭。”

張楚嵐惱怒:“哪有!別詆譭別人清白啊!”

死魚眼的馮寶寶舉起手:“我作證,他刻有守宮砂連擼管都做不到!”

“寶寶,你在說什麼!你怎麼,你說,徐四是不是這小子教的!”

“好了,徐三,你又賴在我頭上?不準是寶寶天資聰慧,無師自通啊!”徐四狡辯道。

“無師自通你大爺!”

張楚嵐無視打鬥的兩人,不禁輕聲道:“是誰在記念我呢?”

看著面前的曹武戈,榮山忽然冷靜下來。

不過這小子還算識相,給雙方一個臺階下,也沒有給天師府難堪。

但還得小作懲戒,如果沒有一定實力也接不住他們天師府的寬容大量,想到這裡榮山忽然冷笑道:“行,這份禮物我們天師府就收下了,但是你得接我一拳,接住與否,這事天師府就既往不咎。”

“行!”曹武戈露出一口健康白牙,笑容十分爽朗陽光,如果不是剛才眾人見過他無恥的嘴臉,還真以為這傢伙是個光明磊落之人。

榮山也不多廢話,直接在身上綻放出猛烈金光,熾熱得如同一輪小太陽,逐漸收束宛如有著外衣,不愧是天師府的親傳弟子,凝聚比張楚嵐的金光還要深厚一倍,浩蕩金光和張靈玉一般化作一雙金光大手。

他背後雙手握拳,宛如一柄巨型金光重錘轟然轟下,曹武戈嘴角一笑,雙手裹上一層黑色濃厚如同宛如實質的琉璃,雙手架擋。

雙拳砸落髮出轟天巨響!

曹武戈腳下地面龜裂一片,密密麻麻的裂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