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居;如此這個安王府的人都習慣明目張膽剽竊別人的東西。”

“何止,剽竊別人的東西,還理直氣壯呢!”

對於墨白突然熱情的一唱一和;東方語心裡詫異,不過也樂得眉開眼笑。

既然皇帝與太后都逼著他們回到安王府來;那他們就用自己雙手拿回屬於他們的東西。

對於整人,尤其是整治不知羞恥的惡人;東方語一向很歡喜。

胡秋容被兩人連譏帶諷的氣得臉色發白;連臉上那股潑辣的狠煞勁也被氣得不見了蹤影。

東方語仍舊微笑著,但眼神已冷,“各位;我不管你們是哥哥弟弟還是嫂嫂妹妹;或是那兩個小侄;我只知道這些是我的嫁妝,那就是我私人的東西;沒有我的同意,你們誰也無權動它;現在,我們既然成了一家人;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只要你們將東西按原位毫無損傷的放回去;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讓他們將東西自己乖乖放回去?

那群兄弟姐妹們臉色立時變了又變;剛才聽到東方語與墨白兩人一唱一和的嘲諷,都不讓他們覺得怎麼樣;但現在,讓他們自動自覺將東西放回去;除了讓他們覺得特沒面子之外。

也讓他們覺得難以接受。

這就好比要讓一匹野狼要將到嘴的肉再吐出來一樣。

誰也不願意。

何況,眾人看著她笑眯眯的模樣,實在是溫軟柔弱可欺;覺得她也就嘴皮上刻薄一點,頂多說幾句冷嘲熱諷的話;還能對他們怎麼樣?

她這一番勸說,自然一點作用也沒有。

所有人都沉默,還用極其不屑的輕蔑目光看她。

“你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若是各位突然耳背什麼的;那可怪不得我;東西放回,只要沒有損傷;我對今天這事一律不追究;可若是有人不肯;那待會就別怪我不客氣。”

眾人又回她一記輕蔑而白痴的眼神。

東方語也不動氣,絕色容顏仍舊笑容燦爛。

那默默站於他們身後的羅媽媽夏雪胭脂幾人見狀,都對那群貪婪的人投去憐憫一瞥。

你們是不知道世子妃手段的厲害,這會盡管死死地貪著東西不放吧;待會有你們後悔的。

墨白目光冷淡,然嘴角含著溫柔笑意,他那平淡的目光一直追逐著少女。

心裡有既滿足又感動。

他知道,小語這般不管不顧與這些人槓上;全是因為他。

有一個人;並不因為你強大與否;而願意全心為你付出;用她那也許不夠強壯,但足夠堅韌的雙臂保護你;這是一種別人無法體會的感受;也是一種無法言傳的感受。

只有她知道,他外表再強大再冷漠,內心深處也會有軟弱的地方;他未必需要她這樣來呵護;但她這樣的方式卻讓他感動滿心。

那些人除了將自己身上的東西藏得更緊之外;皆很一致地對她丟了一記嗤之以鼻的不屑眼神。

口頭上說說威脅;這種大話人人都會做。

他們才不相信她有什麼過人的能耐。

東方語說完,也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漫不經心模樣;不過這個時候,她親自走過去,繞著他們走了一週;然後示意夏雪將窗戶開大;再讓她的人全都站在了上風處。

眾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也不說話;還是那副好脾氣的模樣。

走了一週,她還悠悠然然拍了拍手,露出十分遺憾的眼神,瞟過那些人;再瞟過似乎屁股已釘在椅子上的胡側妃與梁側妃。

忽然支著下巴,笑吟吟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還忘了一點沒跟你們介紹;這個人呢,從小沒什麼特別愛好,就喜歡研究些什麼毒蟲毒草的;當然,通常在某些情況下,比如有人